“唔。”捂住頭司修緩慢的睜開眼,雖然想要努力的辨別自己身處的環境,但昏沉的腦袋以及剛睡醒時的迷茫,讓他的這個想法沒辦法實現。
撐起對他來說有些沉重的身子,司修無意識的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屋子。眯著還有些看不清路的眼睛,在一片模糊中司修走出了院子,事實上他隻是憑著本能罷了,至於是什麼樣的本能我們也說不清。
雖然視線還是一片模糊,但周圍的環境,還有還帶著水汽、略微涼爽的空氣,還是讓司修漿糊一樣的腦袋有了一絲的清明。
這是哪兒?
司修睜開迷茫的大眼睛,失神般的站在院子的門口,用手捂住腦袋。
他這時候應該在學校的才對吧,對了,今天要考試。
司修迷迷糊糊的想到。可是,學校該怎麼走?還有家裏的人呢?怎麼也不見了。
安陵今天很氣憤,因為他又在公共田裏看到弗雷德哥哥了。本來看到弗雷德哥哥是一件讓他很興奮的事情,但在公共田裏看到弗雷德哥哥就讓他受不了了。
要知道來公共田裏的基本上隻有雌性,重來就沒有雄性獸人來過,就算雄性獸人來那也是陪自己的伴侶來的。
可是就算不看也知道司修那個壞雌性更本就沒來,肯定是司修那個壞雌性又傷害弗雷德哥哥了。要是他肯定不會這樣對弗雷德哥哥。
說起來他從小就喜歡弗雷德哥哥,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他才是弗雷德哥哥的伴侶,當初姆父和弗雷德哥哥的姆父都說好了,隻要他成年就會讓弗雷德哥哥與他結為伴侶的,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高興,甚至都在暗暗地幻想著,自己與弗雷德哥哥結為伴侶後的生活,那一定會是很幸福的,說不定幸運的話他還可以給弗雷德哥哥生下一窩崽子。
可是這一切都被司修那個壞雌性給破壞了,都不知道他使了什麼壞主意,弗雷德哥哥竟然在今年的變月節上和司修結為伴侶了。這真是讓他受不了。
明明那個司修有很多的追求者為什麼要和他來搶弗雷德哥哥?他氣不過去找司修理論,可沒想到的是,那個壞雌性居然會說,弗雷德哥哥已經是他的了,自己再怎麼做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當時他真的是氣死了,可是司修說得也都是事實,他再怎麼氣不過也沒有用了。
本來以為司修會和弗雷德哥哥好好生活的。可沒想到的是,弗雷德哥哥會發生那樣的事,而司修那個壞雌性居然會打罵弗雷德哥哥!
安陵越想越氣憤,看著那個在公共田裏落寞的身影。安陵咬牙握緊了拳頭。轉身就向弗雷德和司修的家走去。
今天要是不給那個壞雌性一點顏色看看,他就不叫安陵!
遠遠的就看到司修站在自家的院子門口,安陵更加的氣憤,飛快的走到司修的麵前說:“你這個壞雌性,今天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
說完不給司修反應的時間,一拳打在了司修的肚子上,一下子就將司修打得蹲在地上捂住了肚子。
事實上就算給司修反映的時間也於事無補,你能指望他那漿糊一樣的腦袋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嗎?
司修蹲在地上捂住肚子,看向來人。“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安陵給搶走了,“你什麼你,你這個壞雌性整天就知道欺負弗雷德哥哥。”安陵劇烈的喘著氣,又用力踢向了司修。
司修猝不及防之下被安陵踢到在地,頭一下子就撞到了路邊的一塊石頭上,眼前一暗,剛醒不久的司修就這樣又暈了過去。
安陵睜大眼睛驚恐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司修,準確的說是看著他的頭部。一股股的鮮血從司修的頭上湧出,很快就將司修頭下的一小片地方浸透,暗紅的鮮血配上司修因失血而慘白的麵色,將從未見過這樣場麵的安陵嚇得麵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