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玉曼,保重。”息靜提起包袱大步跨出院門,誰也沒有看見她的眼眶含淚,嘴角卻相反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
“大姐,現在隻有我們倆了。”息靜的背影消失,訾嬋鑾才悶悶出聲。
“嗯。”現在,真的隻有她們了。
訾嬋鑾眼球一轉,桌上的一個小小包袱落入眼簾,驚訝道:“大姐,你看。”
包袱裏隻有兩套舞裙,一件雪白的舞裙由上好錦緞製成,長至腳踝的水袖,盈撒間,隱約透出芊芊玉臂,高束腰身,自腰而下,似流蘇般光滑,裙底窄小,好似緊緊包裹住修長的美腿,墜到地上向周圍擴散開來,好似一朵潔白無瑕的玉蓮被白玉蓮台裹住。另一條裙子是紅金的間裙,開口很低,紅袖飄揚,衣服與裙部斷開,一條飄逸的紅帶連著裙子,下擺類似長褲,顯出身體最完美的曲線。
兩人同時默契的對望一眼,這是師傅剛才給她們留下的!明晚,就用它們來奪取花魁。
“七妹,明晚誰先上場?”突然想到這點,花玉曼疑惑的問道。
訾嬋鑾也是一愣,兩人的實力不相上下,如要奪魁,就必是在自己和大姐二人之間選出,這就難辦了。
“二位美人,在為何事苦惱啊?”輕佻的聲音響在耳畔,訾嬋鑾驀然眼前一亮。
“茂主子。”妖冶的大眼波光流轉,“你能幫我們嗎?”
亓茂挑眉看著笑得有些討好的訾嬋鑾。
“茂主子,你想,我們姐妹的實力是不是都比那個臭兒好些?”訾嬋鑾自從知道香兒是上屆花魁後,就肯定的認為因為她身上的胭脂味道太濃,才被稱為香兒,所以訾嬋鑾樂得給她改名為‘臭兒’。
“你說的沒錯。”亓茂故作思考,目光不由自主向花玉曼飄去。
“既然我們姐妹倆那麼好,實力又那麼強,你就讓我們一起上場吧。”妖冶的大眼頻頻放電,亓茂低頭假裝沒看到。
“湘頤園沒有這個規矩。”
訾嬋鑾自信一笑:“茂主子,就讓我和大姐做這個先列吧!你放心,我兩一起肯定比單獨一人賺得多。”
“可是……”
“沒關係,茂主子,一切有你!”
亓茂抬頭看向花玉曼:“玉曼,你的看法呢?”
“我沒有意見。七妹的主意既是我的主意。”花玉曼偏頭幽幽說道。
“嗬嗬,就這樣了。”不管亓茂是何表情,訾嬋鑾拉著花玉曼向內屋走去,“茂主子,我們先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