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密的樹林裏,幽靜的平坦小路上印跡著淺淺的腳步印。溫熱潮濕的氣體覆蓋在樹葉上,一個小小的物體正在一步一步艱難的移動著。
“哎呀!好痛哦!”一個懶散的女聲在此時響起。
左琳櫻用手緊拽著扭到的腳,一邊叫喊一邊往樹林裏的一條小路走去。心裏忍不住的嘀咕:“難道我現在是在做夢嗎?剛剛我不是還在教室偷親校園王子來著的嗎?怎麼會在這兒。”
忍住腿上傳來的疼痛,她慢慢的清醒過來,不對啊?做夢怎麼會痛呢?眺望了一會,左琳櫻突然張大瞳孔的大叫道“啊、、、救命啊?”說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此時,正在樹上小歇的左居真人被一大叫聲驚醒,有點不高心地飛身來到左琳櫻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暈過去的女孩。
揉了揉眼,不敢相信地看著她,左居真人立馬緊閉雙眼,嘴裏忍不住叨念著“哎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
一個女孩子家的,怎可穿著如此暴露?莫非是哪家風流少爺來此辦事後,將之棄之不顧?左居真人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心想,什麼時候自己的思想這麼齷齪了。
左居真人歎了口氣,雙手一夾,帶著昏過去的左琳櫻飛身離去,還不忘對著她拋出一句“我是不是有點吃飽撐著了。”
木屋裏、、、、
南宮憶上下打量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左琳櫻,又看了看正在為她把脈的左居真人,淡淡的砸出一句話來“誰!”
左居真人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他的這個徒弟,又用手勾了勾下巴下的胡須,忙拿過一旁的薄被為左琳櫻遮蓋住裸露在外的肌膚。自顧自得來到桌旁悠閑地喝著他的開胃茶。
“撿來的哦?怎麼樣,長得很不錯吧?”說完繼續喝著茶。
“搬走。”南宮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拿著劍走出了木屋。
“哎!你個臭小子。”左居真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他怎麼就收了個悶葫蘆呢?整天擺出一張冰山死人臉對著他。害的他都快憋出內傷來,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哎!真是悔上加苦啊?
左琳櫻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身穿古裝劇的白胡須老頭在那兒做出一副愁雲慘淡得模樣,使得她忍不住的一陣大笑“哈哈、、、老頭,演的不錯嗎?你這身行頭從哪弄來的啊?難道你是在拍戲?”
“額、、拍戲?那是什麼東西啊?”左居真人有點不理解了,索性放下手中的杯子,拉過一個椅子就左琳櫻最近的地方坐下來。
“嗬嗬、、導演都不在,演那麼像幹嗎拉?”左琳櫻衝他擺了擺手,開始細細的打量起周圍來。
咦!不對啊?她剛剛明明還在教室裏的,接著是樹林?怎麼一下子到這兒來了。
“丫頭啊?你剛剛說的什麼啊?怎麼那麼難懂啊?”左居真人用手掏了掏耳朵,沒有耳屎啊?難道說他的大腦思維力不好使了!要不,怎麼會聽不懂呢?
“什麼聽不懂啊?你們導演在那啊?把他叫過來看看啊?”左琳櫻微皺眉頭,不理會左居真人的發問,邁開步伐往門口走去。
不想,來到門口的她,立刻被眼前的情景呆愣住了。隻見又一古裝男單手握劍,四處飛舞著,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的強勁又帥氣,居然比電視劇裏麵拍的還要精彩幾分。哇!難道這就是劍術pk現場嗎?
“看夠了嗎?”南宮憶停下來練劍,拾起地上的劍鞘將長劍插了進去,轉過身來冷冷地看著左琳櫻。
“啊…”哇噻!好帥啊?難道他是這部戲裏的男主角嗎?導演呢?他演的那麼好,他怎麼不來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