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我死去的日子,寫在我小說的最前麵】
褪去了那些脆弱的外殼,我的世界越發的變得絢爛.過去的日子就像死掉一樣,再次嗅.不是腐敗的氣息,卻含了幸福的味道,有些堅持,甚至把自己都感動了,我的生命裏,褪去了好多,然而小說一直繼續著,或者不能稱之為小說,隻是文字。記憶遠沒有書寫來的那麼真實而恒久,下一刻,又會怎麼樣,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暮沉--------一個人的扣扣名稱,屬於我青澀年華裏的某個人,卻不屬於我。他的背景是繁盛的向日葵,極盡奢華而又稍顯晦暗的交叉色調,那是我不能邁入的地方。
我望著那大片大片的向日葵,探求在它背後的涵義,是不是,有著不一樣的熱烈,不一樣的模樣。然後就想到了那癡狂於向日葵的人。那樣迸發的熱情,溢出了生命的湖泊,流淌出一段傳奇……..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說過那句話:如若幸福安穩,誰願顛沛流離?我也曾透過它,去尋找一個不羈的身影,有狂放,有憂傷。可腦袋裏竟浮出一個畫麵,大片的雪域裏,一人舞劍,劍出梅落,灑一地孤單,劍卻那樣幹脆的入鞘。
我不知道,那樣的熱烈,怎會浮出如此冷的雪域,隻知那極冷的世界裏,也有極其瘋狂的渴望。那雪域是你們的內心.
記得,他那般喜歡大片的葵花,飽含生命的顏色而綻放,我從他的文字裏看到渴望,然後,望到他在溫暖的陽光下,對著天空閉上眼睛,吸取那來自天堂的溫暖。
我聽他在風裏說:是誰拿今生亂了浮沉?然後,低頭,留一襲的落寞,揪緊我的心,我突然很想跑過去,擁抱他,告訴他“寒冷過去了,你會幸福的,相信我”。
他說這是他的青春:極盡熱烈又寒寂肆虐。而我答應要用一襲文字來祭奠。祭奠有關於我們的青春。
chapter1
當蘇夏看到他們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愛他正握著的那個女人,他們的結合,可能摻雜了感情,也可能混入了愛,但卻沒有愛情。
蘇夏看到的這兩個人,是她朋友的朋友,男的叫吳凡,女的叫陳嬈,妖嬈的嬈,在女生前性格活潑,在男生麵前嫵媚動人,一樣的人,不一樣的性格,蘇夏很早就聽朋友說過她,機緣巧合,剛大學畢業就偶然熟悉了。
陳嬈,就如一朵剛剛盛開的罌粟花,不僅有一種不一樣的美,還有一種活力,一種幻動的磁力,一種蘇夏口中的媚。於是蘇夏喊她妖嬈。妖嬈跟蘇夏住在一起。
吳凡拉著陳嬈的手過馬路,沒有攬她的腰,然後蘇夏就想起了在初三的那個冬天那個溫暖的故事:曾經,有一個女孩,挑了好多人,隻為找一個愛自己的,最後,她嫁給了一個平凡的男孩子,所有人都不解,隻有女孩知道,當一起走路時,隻有這個男孩子願意讓女孩走在最裏麵,而自己走靠馬路的一邊。故事很平淡,沒有刻骨銘心的愛情,沒有羅曼蒂克的浪漫,沒有生死之誓,沒有海枯沒有石爛,但就是這樣一個小小得故事卻刻在了蘇夏的腦海裏,她依舊記得,當故事講完時,她心裏的那陣暖流。蘇夏一直珍藏著那個故事,她當然不知道,在好多年後,她也會愛,然後遇到好多不一樣的溫暖,不一樣的關愛,不一樣的細心,而有那麼多,都給不了她想要的溫暖。
坐在同一個餐桌邊時,蘇夏不小心看到了吳凡,掃到了他捉麼不透的眼神,蘇夏肯定了自己的答案。男人會出軌,哪怕他現在身邊有一個女人了,那麼心也會出軌的,因為在平淡的世界裏,會出現讓自己著迷的東西,然這些東西裏對男人而言,會包括女人。
“我敬你”當吳凡舉起酒杯望向蘇夏時,蘇夏的眼中竟閃過一絲光,隻是在自己都還沒發覺時就一閃即逝了,被冷漠掩蓋了。
“敬我?”蘇夏在麵前晃了晃杯子並淺淺笑了笑,“好啊,可…….理由呢?”吳凡沒有回答,隻是詭異的笑了笑,略帶了一種自信。
“你懂的”接著便一飲而盡,然後,倒扣了酒杯衝蘇夏示意。蘇夏這一次沒有猶豫,同樣幹脆地喝掉了。蘇夏不再看他,一整晚都是自己在喝酒,然後聽著來自於妖嬈的甜蜜,一個人描述的甜蜜,就像一場獨角戲。
吳凡很沉默,沉默到蘇夏不敢直視。蘇夏知道看他就會想起不該想起的事情,想起一個同樣自信,同樣驕傲,同樣沉默的人。蘇夏不願再記起。蘇夏對朋友的男朋友不感興趣,對別人懷裏的男人更不屑。
那一晚蘇夏好像喝了好多酒,那一晚她好像想起了好多事情,於是,便一杯接一杯得喝,忘記了酒得辛辣,竟早已麻醉了自己。
“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口氣裏沒有商量,吳凡說出這句話時陳嬈突然感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