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很早便起來準備了。快到中午的時候,安白的司機已經開車等在了我的樓下。我上了車以後被帶到了位於郊區的一所別墅前。
站在別墅前,我打量著這棟建築。這棟建築是民國時期的建築,但是應該是出自歐洲的建築師之手。整棟建築都充滿了歐洲建築的風格,簡約中帶著一點奢華。走進別墅以後發現內部的裝潢都是民國時期的,顯然這麼久幾乎沒有怎麼翻新過。
傭人把我領到了餐桌上,看著早已在那裏等待的安白我說道:“你們家祖宅外邊看著很豪華,但是內部的裝潢好像很久沒有翻新過了。你們家那麼有錢,祖宅不是應該建的很奢華嘛?”安白看了看我說道:“祖宅除了我和幾個傭人以外很少有人來。而我也很少回這裏。而且我祖父那一代就一直沒有翻新過。到我父親那時候也是,這好像是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一樣。所以我也就懶得再去翻新了。反正我也很喜歡這種樸素的感覺。”說著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物,示意我可以開動了。
坐在餐桌上,我一邊吃著豐富的菜肴一邊問道:“安白,雖然食物都很精致。但是好像少了一點啊。難道隻有我們兩個人吃飯嗎?”安白笑了笑說道:“你覺得除了你和我還會有別人吃飯嗎?傭人們有自己的餐桌,並不跟我們一起進餐。”我咽下了嘴裏的食物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難道你的客人除了我以外沒有別人了嗎?”安白笑了笑說道:“是的,其實你是唯一一個被我邀請來我家的人。”我略顯吃驚,雖然我知道因為性格的原因,安白其實朋友並不多,但是我也沒想過隻有我一個人來過安白家的祖宅。
安白看了看我說道:“事實就是如此,我祖父和父親我不知道。但是在我住在祖宅的時間裏,你是唯一一個被我邀請來的人。”說完,隨即,安白看了看我說道:“快吃吧,你不是要了解我們家的曆史嘛,等你吃完以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沒多久,我在安白的注視中吃完了午餐。安白領著我走向一間房間。其實我平時的飯量很大,因為身材略胖的原因,吃的也會比較多。但是我好奇於安白接下來想跟我說的事情,所以草草的吃了一口便了事了。
走到一間房間裏,安白推開了大門。這是一間略微陰暗的房間。走進房間裏,我看見牆上掛滿了照片。什麼年代的都有,仿佛一座記憶的房間。
安白坐在了椅子上,揮手示意我也坐下。等我坐下以後,安白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書籍在桌子上攤開,但是他卻並不看桌子上的書籍。而是看著我開口說道:“現在我就可以給你講我們家族的曆史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嘛。”我聽見安白這樣說顯得很興奮,因為好奇了很久的事情終於可以知道了。
安白看了看我開口說道:“其實我們家族世代都是西醫,但是你知道嘛。其實那隻是跟外人說的。我們安家正真的職業是心理醫生。用現在流行的話說就是催眠師。其實心理醫生最早在西方就很流行,隻是大多人理解的心理醫生是對於精神疾病患者的治療。而我們家最早是致力於研究人類的心理各種情緒和變化,和對患者的深沉次的催眠。”我看著安白驚訝的眼神溢於言表。
安白看了看我說道:“是不是聽完我說的話感覺很不可接受?”我說道:“對於你說的話我並不是太難接受。我好奇的是為什麼你會把這些告訴我一個外人?”安白笑了笑說道:“每個人都會有心底的情緒,貪婪,暴力,嫉妒等等。在佛教裏有種係統的說法叫八苦,而在西方的聖經中有種說法叫七宗罪。不管怎麼說,人的情緒裏總是帶著很多負麵的情緒。但是在你的內心中,我感覺到很純潔,並不像其他人那樣充斥著很多負麵情緒。所以我把你當成了我最好的朋友。其實一開始隻是覺得你很特別罷了。後來慢慢的觀察你的心理活動發現你是個很單純的人。所以我決定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也可以把我家族的事情告訴你。”聽見安白的話我尷尬的笑了笑,畢竟像安白這樣性格的人可是很少誇獎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