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流水,旁邊的風車灌溉著房外的一小塊菜地與花池,屋內一位十六歲少年正在一邊熬藥一邊看著母親的遺留下的醫書,這少年就是住在莫心村南偏僻一角的李青衝,家中隻有他一人但他不是孤兒,至少直到十五歲那年不是,他的生父李羽天去年離開了人世,母親師雨晴在他十歲那年也仙去了。
青衝小小年紀就經曆如此之事實在是另人心疼,所以村中人都很照顧他,當然青衝的醫術也幫助莫心村很多人,青衝的娘曾經也是村中的大夫,青衝的醫術從小就由她娘教的,雖然他娘隻是陪伴他十年可是小青衝卻是學醫的天才,再加上他又十分喜愛醫術所以醫術已自有心得。
青衝的爹對這兒子是百方疼愛,本想教兒子自己一身道行,可是兒子自小就對法術道法抵觸,所以也就沒有強求,加上他又對醫術感興趣自己夫人又是一個醫者所以更加支持,隻是可惜他一生的道行。
“藥好了,秦伯看著時辰也要到了。”青衝自言自語道。於是小心的把藥倒進藥碗裏拿著蓋子緊緊扣住,才做完變聽到門外叫到:“青衝啊,我來拿藥了,藥好了嗎?。”青衝笑道“秦伯藥剛好,你來的真是時候。”這時秦伯已經走了進來,手上籃子裏都是石榴。秦伯笑道:“這些都是我剛摘的,還有以後你告訴我方法就好了,家裏都有藥煲何必麻煩你呢。”
青衝連忙接過那重重的籃子,連忙說道:“秦伯你幹嘛給我這麼多石榴,上次李叔給我的還沒吃完呢,還有秦嬸這藥我要親自煎我要掌握火候與用量,秦嬸這病我這藥隻能做調理,要想根治需要慢慢修養,不要讓讓她做重活了。”說完便把藥遞上,秦伯接過藥說道:“我都跟老婆子說過好多次了,可是她就是閑不住啊,沒辦法啊。”
青衝說道:“那您回去可要好好說說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啊。”秦伯點點頭。青衝又道:“對了我這邊藥不多了,現在已是春季了村中獵人們又要開始狩獵了,難免會有受傷的,我明天就去穀中多采些藥來。麻煩你告知明天來看病的人。”秦伯說道:“放心吧,你自己小心點。”青衝吃了一個石榴子笑道:“知道了。”秦伯又寒暄了一會兒才走。
這就是莫心村的人們,樸實而又單純的活著,沒有一絲虛假,有的隻是真心。
夜已深,李青衝卻還沒睡,自從父親走了之後就很少能熟睡了,不是因為怕而是懷念自己睡前父親都要驅蚊蟲蓋被與訴說心中所想,可是如今卻孤身一人,心中是無限的對親情的渴望。自己在床上輾轉難眠早已成了習慣,唯一的能入睡的方法便是數星星了吧,因為青衝的娘說過人死後會變成天上的一顆星,所以青衝看著星星就好像看見了爹娘,這樣才能安睡,可是時常醒來眼角都是淚痕。
在莫心村前麵是一個叫做是個莫影穀的地方,修道之人都能感受到穀內充滿著靈氣,可是穀內也衝滿著一股讓人備受壓抑的煞氣,這種煞氣好似被控製住一般,可是讓修道人倍感壓抑。當然這對修道之人才有震懾力,對於像青衝這種沒有任何法術道術的普通村民是沒有任何感覺的,不過穀中的靈氣卻滋養了大量的靈草,這也讓青衝自小學習醫術有了充足的物質保障.
第二天清晨青衝便背上采藥的籃子拿著一個木棍前往莫影穀采藥,小小年紀這身裝扮有點“滑稽”,不過村民都習慣他那身打扮,路上遇到早起的村民都熱情的互相打招呼,“早啊,小大夫。”,“早啊,李叔。”,“青衝哥這麼早就去采藥啊。”,“對啊小虎,等哥哥回來帶好吃的果子給你。”青衝笑著對著李叔的兒子李小虎的頭道……
青衝走了半個時辰終於到了莫影穀的穀口,此時以是太陽初升,青衝畢竟還是個少年走了這麼久的路,便找了個青石坐下喝口水歇歇,青衝心想:上次過來還是半個月前,那些草藥還沒完全長全,現在采藥真是最好的時候,這樣全村打獵時就又多了一分醫治保障。想到這裏便不覺得累了。青衝便進入穀中了。或許這就是少年吧,十六歲少年最純真的心吧。(或許我們曾經都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