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嚇得趕緊跪在地上,也顧不得臉上的手掌印子,哭喪著臉哀求道:“師兄這個您可使不得,這家客棧可是無極門的產業,小人也是個無極門的雜役弟子,隻是這麼多年沒能開靈成功,才被派到這裏來看著這個客棧,您要是燒了,小人可沒辦法向宗門交代啊!”
“是嗎?”常輝一聲冷哼,拔出佩劍放在掌櫃脖子上,說道:“既然是無極門的產業,又是離無極峰門隻有十多裏的之遙的無極鎮上,還有無極門的弟子如此慘死,這簡直就是對無極門恥辱,而你在這裏竟然不值得發生了什麼事,你還有什麼臉麵活下去?”
“師兄饒命,師兄饒命!”掌櫃嚇得磕頭不止,喊道:“我好像想起來了。”
“想起來什麼,快說!不給我老實點,我就馬上代宗門清理門戶!”常輝將佩劍從掌櫃肩膀上拿開,抵在他的咽喉上。
掌櫃不敢怠慢,馬上將他想起來的事情說了出來:“小的說,小的想起來,有人進來的時候,叫其中一個人叫什麼六子,對,就是叫六子,這個人每天都會出去一趟,然後帶五個人回來,之後不知道在客棧做了什麼,小半天這些人才出去。”
“六子?每次五個人?”常輝好像明白了什麼。接著問道“今天也是五個人?”
“今天最開始也是五個人,後來兩位師兄就過來了,”掌櫃指著朱興和另一位雜役弟子的屍體說道,“小人還以為他們認識,誰知道就變成這樣。”
“那住在這的六子和另外一個人走的時候你沒進來看看?”
“小人不敢啊,叫六子的靈修士出去的時候說是這兩位師兄在院子練功,叫我沒有吩咐不得打擾。”掌櫃的一臉惶恐,生怕常輝一個不高興把自己順手給滅了。
“那還有四個人呢?”常輝不明白和弟弟常翔一起來的五個人為什麼偏偏隻有常翔喪命。
“那四個人最先走,然後是六子和那個一起住店的人離開”。
客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也不敢再想著能得到門派的貢獻點來換取靈石開靈,現在隻求著能保住一命就萬事大吉,等這個事情了結之後趕緊回家,這靈修界太可怕了,一言不合就性命難保。
常翔也知道從這個掌櫃這裏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他仔細的來到常輝的屍身旁,查看他的情況,常翔的主要致命傷在於身體上的一個血洞,洞口有燒傷的痕跡,胸部的衣物也被燒出個大洞,其他倒是沒什麼了。
再看看朱興和另外一個弟子的致命傷,同樣如此,雖然位置稍有偏頗,不過都是受到同一種攻擊方式,而且這種攻擊方式還是火係的。
更重要的是從這攻擊強度來看,竟然是一擊致命,連三級的靈徒都沒有絲毫反抗之力,那麼其靈力強度肯定是超越三級,甚至是更高的靈者都有可能。
難道是一個火係的強者,在這裏找些想進入無極門的弟子來做手腳?我不管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強者,既然留下六子這個線索,那麼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找到你,讓你血債血償!
常輝在心中發下血誓,隨後手腕一抖,還在門口瑟瑟發抖的客棧掌櫃便被長劍穿了個透心涼。
“我弟弟都死了,你這種廢物,還活在世上幹什麼?”
常輝抱起弟弟常翔的屍身,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