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三年時間一晃而過,曾經嗷嗷待哺的小孩如今已經可以自由的下地行走以及說話。玄熾現在三歲了莫雲子給他的溯靈決的作用極大,三年前決定修煉溯靈決他便放棄了其他的功法
,如今玄熾他的神識如同開光時期,附近的一草一木一動一靜他都知曉,這是他心中最安寧的一段時間,隻怕再過三年他出去過後便不會再有這樣的生活了,也不一定也許他有了足夠的實力就可以不再懼怕任何人已經所謂的天道,怕是沒有人知道他們所敬畏的不夠就是一法器而已。
“熾兒,娘今日要出村子一趟,你可願跟我一起去,你若是不願那就算了吧!”沈母看見坐在木椅上的小孩問道,心中不禁著急,玄熾自是聰慧,開口說話和行走都比一般小孩要早,而且不太其他小孩調皮,隻是每天一味的坐在門前的木椅上,像是在等著什麼。其實這些都算是什麼,而是他做什麼事如同一般的大人一樣做事井井有條,就怕成人也沒有他一個小孩有條理。讓她們擔心的是,那就是孩子他從不出去與同齡人玩耍,也不願意出門,無論去哪他都一個人在家,之前的擔心如今都已習慣,她卻還是習慣問問,指不定哪天他要出去呢?
玄熾敏感
已經察覺到父母眼裏的擔心,心頭一熱點了點頭,
沈母得到回複於是歡天喜地的叫沈父收拾行李,去鎮裏一天時間恐怕不夠的。沈氏夫婦在屋裏收拾東西,玄熾今天有些心神不定,總感覺會發生什麼事一樣,可就是想不通到底有什麼事。
玄熾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上一世的記憶並不實用,比如上一世他的父母未曾出過遠門,隻要一些小事未曾發生變化,而大事卻早已經改變的麵目全非。不一會沈母和沈父就收拾好行李,找約好同去的鄰居,坐著牛車就出發了,不知為何玄熾覺得鄰居對他格外熱情,玄熾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卻不知為什麼一上車就有些昏昏欲睡,不一會就睡著了
。
一男子穿著藍色長衫,手上拿著一把畫有梅花的紙扇,臉上戴著一張刻有字的銀色麵具
“事情辦得如何?”
“回主上,事情已經辦妥了,不過這樣做屬下怕會被發現,這樣會影響主上的計劃
”
男子的眼睛裏寒光四溢,隻留下一句按原計劃進行便原地消失了
“是,屬下恭送主上”
玄熾睡醒,入眼的就這時一片無邊際的密林,樹尖和山頭都披著一片紅色的霞光,而他就躺在一堆稻草上麵,身上還蓋著沈父年輕時獵的虎皮,玄熾發現沈父沈母還有一同而來的鄰居都不見了蹤影,牛車和行李也都不見了,想起之前莫名來的睡意,玄熾心驚立即四處奔走尋找沈氏夫婦,他上當了!玄熾回到原地勘察了附近的花草樹木也並沒有掙紮過得痕跡,甚至連對於的腳印也都沒有,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玄熾突然想起來那個十分熱情的鄰居,難不成是他做的?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是不是針對他的,如若是針對他的應該帶走的是他啊而不是沈氏啊。
玄熾看了看天色,
他一個人在樹林裏過夜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如見因為修煉了溯靈決他沒有一點自保之力,就連身邊一件順手的武器都沒,要是天黑了說不一定就變成了動物的口糧,他必須要走出去起碼能看見一個人也是好的。於是玄熾順著大路一直往前走,走了許久都沒見著一個人仿佛這片樹林就他一個人似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而他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這裏好像是走不出去的
。玄熾皺眉這裏被人動了手腳,現在他應該在陣法裏麵,若不破陣,恐怕就會被困死在這裏,難道其實他才是帶走沈氏夫婦的人?思到此處玄熾就用神識探路,警惕著周圍。他隨意找了一個石頭坐下,他沒有找到陣眼,現在隻能等布陣之人自己出來,明亮的月亮掛在空中,忽然玄熾看到遠處有一人正在往他這裏走,難道這就是布陣之人,來人是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老者,老者還未走近就開始說話了
“玄熾,你可還記得我?我是莫老啊”
玄熾看著老者卻看不清他的臉,但是卻感到一絲眼熟的感覺莫老是誰?他記憶中從未見過他,他怎麼我姓名?可他為什麼給他格外熟悉,玄熾感到自己的腦袋隱隱作痛難不成他忘記了什麼?老者又開口了
“我是你三拜九叩的師傅啊!”
玄熾心裏大驚“不可能,你到底是誰,還是這又是什麼幻陣?對。這恐怕是幻陣吧!”
難道他就是陣眼?是不是要殺了他才能破陣,如果是那就糟糕了,這人深不可測,能殺他的幾率恐怕是不可能的,難道他真要困死在這裏,不,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