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史卷結束,這本書要進入休眠期了,不過,作者不會拋棄它,因為還有新的故事在前方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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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男主角,李霽李鶴閑,秋聲樓年輕的樓主,一個熱衷於看書和刷馬的十七歲少年,即將他上第一次自己的旅程。】
“公子,你怎麼看?”老仆捧著的信封上斜插一根藤黃色羽毛,道氣門的急令,十萬火急。
“當然要去。”青衫少年以一種毋庸置疑的語氣答道,頭也不曾抬一抬,他正在正賣力的刷著一匹青色的大馬,這本應是仆役做的事情,他卻非親自動手不可。衣袖高挽,衣襟散著,露出半個胸膛,一件上好的蜀錦衣服就被他蹂躪至此。
“可是……”老仆皺了皺眉:“蜀中田家連折兩將,長高山大弟子命喪當場,無常四劍齊損,諦聽派出的探子無一折返……”
“你信不過我?”少年打斷了老仆的話,他知道,這個帳要是報下去可是長的很。
【第一次離家,就要遠出玉門,到大荒之外的另一個世界】
又一陣冷風吹來,李霽雙手緊緊攏在袖裏,把頭往領口裏縮了又縮,仍是嚴寒難耐。
“這麼大的風,好歹給刮來個人啊。老於你說是會平白刮出個夏風來還是張子鳶呢?不論是誰,我也值了。”李霽說的都是書裏的傳奇人物,他口裏呼出的白氣瞬間被風沙掩埋,風聲像不知名的怪獸在耳邊哭號,幾乎吞沒了說話的聲音,可一聲嘹亮的鷹啼依然清晰的傳了過來,穿過層層風沙望去,隻見不遠處的天空一隻黑鷹盤旋飛翔,翔鷹下方,黃沙起處,隱隱約約有些人形馬影,側耳細聽,果然有些細不可聞的人喊馬嘶聲。
“哇,剛說著就有人了!”李霽大喜過望,什麼夏風來張子鳶,現在隻要看到有人,就足夠人興奮了。於得水也歡騰抬起前踢,像是要遠眺遠方的人馬,李霽已跳上馬背,一人一馬向著那邊跑了過去。
【在這場旅途中,他會遇見一個特別的姑娘】
哪怕這一路殺的狼狽,她的發還是整齊的束著,此時浸著粘稠的鮮血帖在臉頰。隻抬眼瞧了瞧這些人,就忽然開心的笑了起來,像一個孩子終於得到了一塊垂涎已久的糖果。
“展嬈!”有人首先喝出了聲。
女子緊了緊握著彎刀的手,昂首一笑:“是我。”
【還有一個神秘的男人】
絳袍男子笑笑,抬起頭來直視著李霽道:“我叫顧承飛。”他聳聳肩,“你如此不設防,我也不能太藏著掖著吧。”
“呼——”李霽長出一口氣,“原來你不是壞人。”隻是好意提醒自己。
顧承飛搖搖手指:“敵人和壞人可是兩碼事。”
一句話又讓李霽剛安下的心動搖起來:“你,你不會真的是……”
【這場詭異的旅途中,幸好還有一個自己人——不知拐了幾個彎的本家叔叔】
五短身材,一張小臉上眉眼下彎唇角上翹,圓鼻頭因寒冷有些發紅,天生一副笑模樣,臉上溝溝壑壑盡是笑紋,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出頭的年紀,這張臉讓人一見難忘,李霽認出正是自己此來要尋的叔叔李有陸,雖然此前隻見過他兩麵,但無路如何也不會認錯。
這會兒功夫,早有許多人從他們身邊掠過,向上追易非天和顧承飛二人而去。李有陸挽著衣袖,向上望著:“還有正經事兒!鶴閑,咱們過會兒再聊。”說著手腳並用,攀岩向上,姿勢雖然難看了些,竟是奇快無比。
【不過,叔叔和那個女人有些公務上的恩怨】
展嬈一步步走向李有陸的方向,李有陸卻有些無措起來,又是惜才、又是驚豔、卻又……要捉她回去。
展嬈卻突然咧嘴一笑,口中有鮮血湧出,鮮血中她道:“我現在要做你的俘虜。”虛弱的語氣中,竟還有一絲得意,雖然要做俘虜,她還是賺了。
【女人和男人似乎有些私人恩怨】
“這個女人,還是這麼喜歡所謂約定啊。”顧承飛無奈地揉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