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學校後,這次更讓人認為傑雅與李滿多好上了,雖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對於傑雅來說,她對此沸沸揚揚的謠言仍有些惱火,她總想做一個“清清白白”的人,她更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是一個純潔的人,哎,總之,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才能形容這種形象,反正呢,就是不想隨波逐流,不要在不合適的年齡想不合適的事,付出不應該付出的感情。
但嘴長在別人身上,你能堵得上嗎?更何況自己讓別人抓住了“把柄”:與這個李滿多單獨出去逛公園。她與他之間本來就是一組敏感的對象,隻要稍微有那麼一點兒來往便被斷定為“好上了”。
哎,男女同學想做純潔的朋友還真難呀。坐在教室的座位上,聽著別人對此事的竊竊語,傑雅感覺真是無奈。
咳咳,她突然覺得喉嚨氧得厲害,忍不住咳了起來。哎,又感冒了。其實她經常都咳嗽,幾乎是咳嗽不斷,小感冒小咳,大感冒大咳。隻是小感冒時就買點兒感冒衝劑什麼的衝了喝,而感冒得厲害時,咳嗽也會更頻更急,則要找醫生開藥甚至打針了。
“‘孔孔孔’,又生病了?傑雅。”聽她咳得厲害,光蘭走了過來。
“嗯”傑雅點了點頭,使勁咳得臉紅還眼紅,還停不下來。“放學後我陪你看醫生,開點藥吧。”光蘭不無同情的建議著。
“好,”傑雅也正是這麼想的,咳咳咳。
放學鈴聲一響,傑雅便同光蘭向校門外走去,向門衛說明原因後被允許出了門。
“去哪裏開藥啊?去醫院嗎?”光蘭問道。
“算了,就在旁邊那個醫生那兒去看看吧,去醫院太麻煩了。”傑雅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那用手指了指學校後麵。其實她說的是實話,要是去醫院,得坐車趕過去,還得掛號排隊,更何況如果這個時候去,估計已經下班了,而且等會兒還得回校上晚自習呢。
於是,她們便幾分鍾走到了學校旁邊的那個私人診所。醫生姓黃,是個矮個頭的老頭。半間小屋,他既是醫生也是護士。此刻他正和另一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老頭聊著什麼,看樣子他並不是他的病人。
看著前來的傑雅和光蘭,他們停止了講話。他問了傑雅是什麼症狀後,便為她開了幾天的藥。藥用紙包折起來,一次一包。除此外,還要打一針。
傑雅很怕打針,其實從小到大她也被打了不知多少次的針了。聽大人說,小時候老家一位醫生給她打針,結果她又踢又罵別人,這事被住在一個大院的人都知道了,還總是拿來笑話她。不過,對於此事,她卻似乎並沒有記憶,隻是聽人家說的而已。至於是真是假,她也沒向爸媽求證過,因為她明白自己確實是害怕打針,這個“傳說”很有可能是真的哦。
話說回來,誰想打針挨痛呀?可這不是沒辦法嗎?再怕疼也很忍也得受呀,誰叫自己咳得這麼厲害呢?
醫生在調藥水,往針頭裏吸。傑雅自覺的往那打針專用的高凳子上一坐,解開了褲腰,一副病懨懨的可憐樣兒。光蘭走到她旁邊,用手摟著她的肩膀。傑雅向她擠出一個笑容。
看著醫生拿著針筒向自己走來,傑雅把臉側向一邊,咬起了嘴唇,心裏緊張得有些怦怦跳,醫生倒沒怎麼注意她臉上的表情,自顧自的往屁股上一紮。盡力忍著的傑雅還是忍不住“啊”的叫出了聲。
“沒事兒,嗬嗬,很快就好了。”這黃醫生倒挺慈祥的,安慰著她。這倒讓她心中的緊張感舒緩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