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天馬行空的想著,渾然不知道馬車已停,馬車外傳來鄭四的聲音,打斷了鄭曦的思緒:“公子,鄭府到了”。鄭曦直接掀開簾子,跳下馬車,快速來到書房裏並對鄭四道:“除了吃飯,一律不許打擾我”。
鄭四應了一聲,默於一邊,其他幾個鄭氏侍衛自然止步於書房外,把守門口,不在理會鄭四,取出筆墨,在紙上記下:
“國家實行共和製,國家領導人由全國民眾選舉產生,國家由‘國家黨’執政、領導。國家最高領導人也不在稱呼皇上或皇帝,改稱‘主席’、‘總統’或總理”任何國策事務不再由一人說了算,而是由國家決策中央事務廳集體決策、商討、製定國家一切事務。
停下筆想了想,繼續寫到“什麼是國家黨?為了政治目的結合起來的團體稱之為黨,執政的亦稱作政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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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寫停停,一邊思考,一邊回憶,一邊斟酌用詞和語句的順序。不知不覺中已忘記了時間
剛停筆,鄭四拱手:“公子,飯菜皆涼,吃了飯再寫吧”。
鄭曦抬起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飯菜,擺擺手:“昨天喝了酒,加上這一路顛簸,胃不舒服,先拿下去吧”。
“這........”
“什麼這啊那啊的”。
“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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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塵居,鄭曦出門以後,少年來到老學庵裏,行了弟子禮後,道:“先生是應承了他的請求吧,先生這次是為何又改變注意,答應了?您不是常說自古功臣難有善終的嗎?特別是開國功臣,結局都似乎都很悲慘”。
鍾離挽塵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窗戶邊,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徐徐道:“你怎麼知道就一定能成功呢“。
歎了一口氣:”我等書生,可不要那麼迂腐,要開放思想、方可與時俱進。為國、為民皆不論個人的結局是生是死,至於值得與否,眾人的答案皆不同。並非百無一用是書生,書生也是與熱血的,隻是報國方式不同。簡單點就是:人生在世,當以天下為重,為黎民蒼生死而無悔。男子漢大丈夫在亂世能力之內當有所作為”。
少年恭敬道:“先生教誨的是”。
鍾離挽塵轉頭看著少年,道:“關鍵看此人值得追隨否,綜合分析、評估得出答案。若投身了革命,生死由天不後悔.........算了,現在講那麼多幹什麼。磨墨,我把這些年專研的結果與自己的心得寫下,到時呈於鄭”。
少年作揖後,取出毛筆,恭敬置於挽塵麵前,開始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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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黑,鄭曦也隻是把第二段的給寫出來。
第二日早上,鄭曦正在書房修改第二段,重組語句,潘美辰前來稟報:“公子,難民已到州府管轄地界範圍內”。
鄭曦頭也沒抬,專注著案桌上,問道:“安居縣那邊幫派的事好了嗎?”。
“有一半願意歸附,並且已經在去莽牛寨的路上。還有一半要麼還在猶豫,要麼直接不願歸附”。
“把名單給咋鍾啊鍾,把不願意歸附的直接殺了,舉棋不定的就不要再猶豫了。另,派人告訴鄭三,派一百五十人去莽牛寨交接銀兩和俘虜”。
“是”
鄭曦揮了揮手,潘美辰拱手行禮後默然退下。
直到中午,才增增刪刪改好,確定第二段:
國民代表大會篇:“國民代表大會是最高國家權利機關,每兩年召開一次,行使國家立法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