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看白癡似的看著鍾啊鍾,水牛幫都死了幾任幫主了,這任幫主根本就與牛或者劉不沾邊。
看這倆人的表情,意識到可能說出話的鍾啊鍾摸摸鼻子,不說話了,心想:還不是你們四個山寨和你們的名字給鬧得,這不一下留聯想到這上麵了嘛。
水牛幫沒有反抗,機智的選擇了直接投降,很快幫主、副幫主等主要成員就被押送到鍾啊鍾麵前,其他幫眾也被控製住。
鍾啊鍾看著馬下的幫主問道:“挺聰明嘛,直接投降,你好我也好,大家都沒有死傷”。
幫主雖然被押解著,卻沒有一絲害怕的神情,冷笑到:“我為什麼要反抗?你們滅殺了黑牛寨,外麵都在傳你們凶神惡煞,雖誇大你們的凶惡程度,但你們的確是殺光了黑牛寨,我的這點人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對手,又何必自取滅亡?還有,我叔是縣令,與你們的老大平級,你們跑到這邊來,過界了。
當然主要的是我不相信你能把我殺了,我要是少了一根毫毛,就等著我叔的報複。
另外告訴你們,我娘和州府大人的娘是表姊妹”。
邪牛劉協直接一刀劈下,幫主的頭隨著刀落而落下。
劉協還沒說話,鍾啊鍾就忍不住了,怒道:“喂,他的血弄髒我的鞋子和褲子了,就不能等我離遠一點再砍嗎?”。
劉協並不理他,看著屍體鄙視道:“階下囚還一臉嘚瑟,廢話那麼多,不殺你天理難容,想我階下囚時,那他ma像龜孫一樣。殺你主要原因就是:州府大人真認你這遠方親戚,何至於讓你混成這鬼樣。指望縣令?嗬嗬嗬了”。
有的話,不能說,比如鄭曦傳來的消息,鍾啊鍾原話給其他三個統領都說了,隻要不觸及童州府的底線,屁事不會有。
鍾啊鍾一直看劉協在那自言自語,人都被你殺了,還在那囉嗦半天,待劉協不在說話,鍾啊鍾下令:“這三人也殺了,其他人押回莽牛寨”。
這三人在他們幫主被殺的驚訝中回過神後,嚇得瑟瑟發抖,其中一人還小便失禁了,卻不敢有絲毫異動,怕以反抗、刺殺為由首先被殺了。然現在聽到三人將全部被處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馬上跪下來磕頭求饒。
鍾啊鍾手一揮,立刻又是三刻頭顱落地,被控製住的其他幫眾在幫派裏麵卻是聽的很清楚的,也知道外麵發生的事,因此更加驚懼。
雖說是把他們押回山寨,但誰能保證他們不找理由來殺自己?俗話說得好:看你不順眼,你走路,他都說你姿勢不對,找茬、找借口殺你,剛才發生的一切就足以說明這些土匪凶狠殘忍。
這幾乎是所有水牛幫還活著的人的想法,牛有德突然喊道:“老鍾,剛被砍頭的那三人中有一個是.......”。鍾啊鍾打斷:“是個屁啊,早就叛變了,我想那人可能應該是被那人收買了”。
“何以見得?”。
鍾啊鍾笑道:“邪牛都已經知道了,你怎麼還沒想明白?”。
想了想,好像才想明白,點點頭。
鍾啊鍾看著被押解出來的水牛幫眾,下令:“把手串聯著綁起來,腳也綁起來,能走路就行了”。
“是”
找繩子和綁人花費的時間並不長,幫眾才三十多人,四十人都不到,剛才殺人的一幕也被嚇破了膽,因此都很配合捆綁。
鍾啊鍾隨便點了一人:“你,選二十三人,押解這些人會莽牛寨,如果誰有任何異動,立刻殺了,不許他們說話聊天,他們就是拉屎拉尿也給我拉褲襠裏。
銀兩財物,也一並拉走,如果這個任務都出什麼岔子,你們這二十三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了,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