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嗎?除了陽聖天這個問題沒人能夠回答。
越說還越來勁了,看到金日軒露出愧疚的神情,他不是裝樣子也沒有必要在葬月麵前裝樣子。葬月嗤鼻哼聲,說:“有什好愧對的,要不是你們現在他們哪有這麼悠閑。你也是陽聖天也是,我就搞不懂你們人族哪來這麼多莫名其妙的責任感。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可笑至極。要我管他洪水滔天淹不到我就行了,閑的。”
“前輩也就嘴硬,做的可不比我們少。”金日軒笑了笑說。
“你搞清楚我那都是為我自己,這天要是塌了我也沒得活!我可沒你們這麼大義舍己為人。”葬月立刻坐直反駁著金日軒。
金日軒顯然不想跟葬月糾纏這個問題,“行吧行吧您是前輩您說了算”他還用上了“您”?葬月二話不說直接就要起身,金日軒立刻前撲抓住葬月,急忙說:“前輩別呀,馬上就午夜了,不差這會坐坐坐。”拉著葬月重新坐下來。
隨著午夜的臨近,金日軒和葬月站到了窗。金日軒閉上眼睛的時候葬月知道午夜已經到了,很快金日軒緩緩睜開了眼睛。
不用葬月去問,順著金日軒的目光方向,葬月看到了遠處幾個街區之外的一座府邸。
“那是……冷府。”
重新坐下來,金日軒點了點桌上鋪開的流城地圖上冷府的位置。
“冷懷寧曾是帝國的將軍,他進極南之地不會不去遵守人皇的碑文。是在這個位置,這是次臥,冷懷寧的話應該在主臥房,不會是他。冷府還有其他人嗎?”金日軒問向葬月。
“冷懷寧有一個弟弟叫冷懷興。冷懷興我認識十年了,他對人皇還是很敬重的,他應該也會遵守碑文的。”說到這裏葬月又想到一個名字。
“是冷湘風。”
金日軒看了葬月一眼,葬月指了指地圖上標出來的精細位置。“冷湘風,一定是他。”葬月非常確定。
“別這麼快下結論前輩。”金日軒說,“冷府任何人都有可能不一定就是冷湘風,隻要是今夜還在冷府的人不論是客卿還是冷府誰,包括雞犬牲畜都不能排除之外。”金日軒盯著標出來的次臥,鮮紅的小點在地圖上非常顯眼。
必須考慮到所有的情況。包括最壞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