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勇橫在兩方中間,雙手對著雙方手臂伸直五指擋著示意兩方都不要亂來,他先是看著餘小兔,眼睛的餘光卻一直在小白身上:“小兔,你先讓你的狼安靜下來行嗎?”
“他不叫狼,他叫小白!”餘小兔糾正著餘勇的同時也彎下腰一把將小白抱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剛碰到小白的一瞬間餘小兔居然感覺到小白的毛紮到了她?
撫摸著小白的毛發明明很柔軟,餘小兔也不知道剛才那種像是被紮了一下的感覺從何而來,她現在也顧不上去檢查手指,小白很緊張,不住的對著前麵的婦人齜牙發出低吼,餘小兔趕忙撫著他安撫起來。
直到現在,餘小兔都沒搞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麵的餘大寶她當然認識,但是那個婦人餘小兔不認識,或許以前見過幾麵,餘小兔並沒有印象,餘村餘小兔認識的人也就有數的幾個,其他的有些麵熟卻交不上名字,至於這名婦人顯然連麵熟的檔次都沒達到。
當然餘小兔聽到了餘大寶對婦人的稱呼,那麼她應該是餘大寶的娘親,餘同的妻子。
餘勇看到餘小兔安撫了小白這才麵向婦人那邊,隻是餘勇還沒開口說話就被婦人搶了先:“餘勇,我你是知道的,可別攔我!餘同一出來家都沒回就被姓周的拉到這裏,我中午做了一大頓餘同喜歡吃的等了幾個時辰,要不是寶寶去問了隔壁,我還在屋裏等呢!你今天別攔我,從姓周的帶著這孽女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不會有好事,果然跟他那爹一樣不是好東西!”
婦人的話說的過程中小白好幾次發出嗚嗚的叫聲,當說餘小兔“孽女”的時候要不是餘小兔抱著差點竄出去,餘小兔安撫著讓小白安靜下來,從婦人說周醒是“姓周的”開始,餘小兔便一直低著頭看著小白,這樣的話語從小到大她聽得太多了,眼前這婦人不是第一個,餘小兔知道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婦人嘴上說了讓餘勇別攔她,她的眼睛卻在餘小兔、餘小兔懷中的小白身上閃爍,最後落在餘勇身上。
餘勇知道用於輪到他說話了,他趕忙說道:“餘麥嬸,你搞錯了,餘同叔是二爺爺喊著一起進的龍祠,和周叔其實沒關係,而且周叔也沒說要來龍祠,在地裏是餘同叔說要到龍祠商量……”
“餘勇你說什麼呢?”餘麥扯著嗓門喊道:“真是奇了怪了,餘白水這樣,你也幫著外人是吧?我們餘村怎麼老是出一些白眼的禽獸不如的東西!是不是姓周的年前把肉多給你們分了?你知道那些肉哪來的不?餘安都和我說了!根本就不是那隻狼殺的,要不是後來下雪封山,餘安說後山還有很多,姓周的把你們哄的團團轉,知道不知道你!”
“餘麥嬸,別喊,一會把其他人給招來了。”
“我就是要把他們招來,怎麼了?虧人的才怕被人看見,我怕什麼!”餘勇不提醒還好,他一提醒餘麥的聲音反倒更高了。
餘勇回頭看了一眼餘小兔,餘小兔頭埋得很低在狼的耳邊說著什麼,這隻狼這時候倒是平靜了下來,隻是這種平靜給餘勇的感覺更加不安。
這時候餘大寶總算追到了餘麥,餘勇趕忙指著餘大寶說:“餘麥嬸,地裏的時候大寶也在,你問大寶啊!”說完餘勇立刻看著餘大寶,“大寶,你給你娘說說,地裏的時候是不是餘同叔先說要來龍祠的,這和周叔真沒關係。”
“你說!”餘麥對著餘大寶喊道,“你要是敢說瞎話,等你爹回來讓他收拾你。”
這時候已經有一些人在各處看了過來,而且看到餘大寶看向餘小兔的實現,餘勇的心咯噔一下。
餘大寶把手中的飯菜遞給餘麥,然後在數雙眼睛的注視下,他朝著餘小兔一指,然後用和餘麥相同的扯高的嗓音說道:“是她!我娘說的沒錯,當時我在地裏,姓周的對二爺爺說是村長爺爺答應了他什麼事,二爺爺說不可能,說要找村長爺爺對峙,然後姓周的就說要來龍祠對峙……”
“還真是餘同的好兒子。”餘大寶還沒說完圍觀的一個聲音突然冷嘲著打斷餘大寶說話,順著聲音看過去正是餘白顯,看到餘白顯餘大寶立刻慌了神,餘白顯搖了搖頭對著四周道:“各位,長老們從龍墓出來的時候恰好我也在地裏,當時的情況可不是餘大寶說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