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已是十一月,天空偶爾會有小雪,每天下午,南宮廷都會陪著煙凝一起跟寶寶說話。煙凝一直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一天午後,好不容易天氣沒那麼涼,出了一點太陽。煙凝便穿上了貂皮大襖,準備去找南宮璿聊聊天。一道門外,便被房裏的暖氣熏得渾身不自在。隻見南宮璿一身紫色薄紗,頭上複雜的頭式上戴滿了飽滿的珍珠,搖搖欲墜。大串的瑪瑙耳環發出沉悶的響聲,紫色的嘴唇,腳上戴滿了金腳鐲。
“璿兒,你怎麼能穿這麼少。擔心著涼。”正在梳妝的南宮璿聽到這個聲音,皺了皺眉,但還是笑著說:“嫂子,你怎麼過來了?我的小侄子要是摔著可怎麼辦?嫂嫂我送你回去。”“好好好,走吧!”一路上,歡聲笑語,南宮璿回來後,看見桌上有一杯茶,變生氣的摔到了地上。滾燙的茶水澆在她細嫩的手上,頓時,有水泡了。“小姐,怎麼了?老爺看到了可怎麼辦?”“沒事。”南宮璿臉上浮起陰險的笑臉。“那些紗布來。”
將水泡故意擠破,流出了血,紗布上頓時充滿了血跡,南宮璿痛的臉色慘白,下午吃完飯,煙凝見南宮璿臉上氣色不對,因為自己懷著孩子,便輕聲對南宮廷說:“廷,你去看看璿兒吧!氣色不太好。”
“我把你送回房先吧!”到了房間,南宮廷擊暈了煙凝,隨便往床上一丟,就跑去找南宮璿了。碰巧南宮璿正在換衣,隻剩一件紗巾,看的南宮廷熱血沸騰,一把抱住南宮璿,南宮璿臉色慘白,“廷,放開我。幫我穿好衣服嘛!”南宮廷見南宮璿臉上很痛苦,便小心的穿上。“廷,對不起。我今天不能服侍你了。我受不小心受傷了。”“怎麼好端端的就受傷了?”“不、、、不管嫂嫂的事,”“是不是她弄得?”“這、、、、都是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肚子,她便那茶水燙了我的手。小傷,不礙事。”“給我看看。”南宮廷看見手上的肉都爛了。“這麼嚴重。”不一會兒,便有一個大夫過來了。診斷後,便說:“夫人的手已經包紮好了,隻是、、、”“璿兒她是不是有什麼事?”“夫人有喜兩個月了,隻是脈象不穩,容易流產。”“你先下去吧!璿兒,你有我孩子了。”
“是啊!人家好開心啊!”“你放心,等賤人的孩子生下來後,你就是正房夫人,我會讓你幸福的。”“對了,明天我會秘密安排一個女子叫娟兒的女子跟你住,是花魁,你們好好相處。我去看看煙凝醒來沒?”
南宮廷走後,南宮璿不禁怒火中燒,“為什麼!廷心中還是有那個賤人!明天又會有一個新花魁!我一定不會讓自己的正房之位落入別人手中。”
第二天,南宮璿穿上了銀絲縫製的羽絨裙,“嫂嫂。”看見沒人服飾煙凝,心中大喜。“嫂嫂,我陪你去花園走走吧。免得到時候沒力氣生孩子。”
“好啊!走吧!”一身大朵茉莉純白的大裙擺,好似仙女一般純潔的煙凝臉上無時無刻都蕩漾這幸福的微笑。兩人手牽手來到花園。“嫂嫂,你說我是該叫你姐姐還是嫂嫂?”“什麼意思?”煙凝不解的問。“因為我們同是廷的女人,我自然是不能叫你姐姐啊!”
“廷不可能會這樣的。”“哼!不可能?他每晚你睡下後都來寵我,你這個大肚婆自然不知道。還像個傻子。”“絕對不可能,璿。”“不,我不叫南宮璿,我叫夢兒,是前屆花魁,是廷把我買了下來。我很快又會有一個姐妹,娟兒。”“不可能的是,我有了廷的孩子。”煙凝臉色蒼白,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姐姐,我們回房,我跟你說個秘密,走吧!”煙凝仿佛沒了靈魂,雙手護著肚子,走了回去。
進房那一霎那間,南宮璿欣喜的發現南宮廷朝這邊走來。“姐姐,其實我有了廷的孩子,就在你四個月時,哼。”“你說什麼,不可能!”煙凝激動地抓住南宮璿雙手,南宮璿順勢摔倒在地上,“啊啊!救命啊!我的孩子。”南宮廷聽到聲音,趕緊跑來。“璿兒,你怎麼了?”“廷,那個賤人因為我說她肚子裏的是女孩,她就把我推倒在地上,救救孩子。”“來人!把夫人關進柴房,沒有我命令,不準出來。”
說完,就抱著南宮璿走了,煙凝被家丁拖進了陰暗潮濕的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