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不狠,地位不穩
一山容不得二虎,一定的範圍隻能有一個領軍人。當權者的利益與光環是誘人的,因此很多人都向這一職位發起挑戰,然而寶座隻有一個,芸芸眾生之中,誰是上位者?縱觀古今中外曆史,不難發現,帝王將相之中,穩坐江山的、大有作為的都是那些“心狠手辣”的人。開創“貞觀之治”局麵的唐太宗李世民通過玄武門之變殺死了自己的兄弟李建成、李元吉,逼迫父親李淵退位,從而奪取了政權,成為日後備受推崇的“明君”;勵精圖治的元世祖忽必烈在蒙古大漢蒙哥死後與自己的兄弟阿裏不哥為爭奪權力而發生鬥爭,最終忽必烈擊敗阿裏不哥,並將阿裏不哥作為重要俘虜被囚禁至死。“無毒不丈夫”,優柔寡斷、唯唯諾諾的人是撐不住台麵的,而穩坐江山後為保政權而排斥異己甚至誅殺無辜的“典範”,貧民皇帝朱元璋是當仁不讓的。
當時,朱元璋在清除威脅皇權勢力的過程中,首先就拿胡惟庸開刀,胡惟庸當時是丞相,他並沒有什麼真才實學,隻不過是個精於拍馬奉承、玩弄權術的小人罷了。胡惟庸是李善長的同鄉,在朱元璋攻克和州時歸附紅巾軍。洪武三年,因李善長的提攜才拜中書省參知政事,不久之後,就升為中書省左丞,後又拜右丞相,繼而為左丞相。由於他善於逢迎,所以很得朱元璋的寵信,甚至形成一人獨相的局麵。《明史》載:“帝以(胡)惟庸為才,寵任之,惟庸亦自勵,嚐以曲謹當上意,寵遇日盛。獨相數歲,生殺黜陟,或不奏徑行。內外諸司上封事,必先取閱,害己者匿不以聞。四方躁進之徒,及功臣武夫失職者爭走其門,饋遺金帛名馬玩好,不可勝數。”
胡惟庸自恃與李善長關係非同一般,有這樣的元老重臣給自己當靠山,就更加有恃無恐,可是他卻全然不知道自己死期已近。因為他的專斷獨行使相權與皇權之間的衝突日漸明朗化。胡惟庸為相7年,一人獨攬大權,使朱元璋覺得自己大權旁落,很是不悅,於是朱元璋想:“此人精於算計,不滅掉他,大明的江山就會受到威脅。”
洪武十三年,朱元璋宣布以“擅權植黨”罪處死胡惟庸。洪武二十三年,也就是胡惟庸被殺十年之後,罪狀竟然上升至“謀反”。朱元璋唆使自己的親信精心策劃了一場無中生有的案件,他唆使李善長的家奴盧仲謙告發李善長與胡惟庸曾經暗中勾結,企圖串通謀反。有了這些虛構的證據後,朱元璋才下命令,他說:“善長元勳國戚,知逆謀不發”,“狐疑觀望懷兩端,大逆不道”。這實質上是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在這個莫須有的罪名的迫害下,李善長全家七十多口人同時被殺,當時李善長已經是一個77歲的老人了,念在先前功勞的分上,朱元璋賜死給予全屍,算是對這位功臣的恩賜。這些還不夠,朱元璋又精心策劃陸仲亨的家奴告發陸仲亨與唐勝宗、費聚、趙雄三名侯爵串通胡惟庸“共謀不軌”的罪名。一時間,一場“肅清逆黨”的政治運動鋪天蓋地席卷而來,株連被殺的功臣及其家屬竟達三萬餘人。
這些冤假錯案本來已經夠狠毒了,但是朱元璋並沒有就此罷手,因為他的目的是穩固江山,要鏟除任何可能危及帝位的勢力,因此抱著“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漏掉一個”的心理大肆掃除異己勢力。接下來,朱元璋變本加厲地發動了“藍玉案”。藍玉被人稱做常勝將軍,是朱元璋的開國功臣,洪武二十年升為大將軍,兩年後進封諒國公。皇恩浩蕩之下,似乎被榮譽衝昏了頭腦的藍玉仗著自己開國元勳的功名開始為所欲為,變得飛揚跋扈,讓朱元璋時時不得安生,他感受到了藍玉對皇權的潛在威脅,於是也萌生了鏟除之意。洪武二十六年,錦衣衛指揮蔣獻誣告藍玉“謀反”,朱元璋正好以此為由,對武將勢力大肆絞殺,其中受牽連的人多達一萬五千人,幾乎把打天下的武將趕盡殺絕了。當然為了讓這場殺戮顯得合情合理,朱元璋特地下手詔,頒布《逆臣錄》,其中包括一公、十三侯、二伯。一場“胡藍案”,直到最後,明朝的開國功臣中凡是有所作為的幾乎都被殺盡。
朱元璋以此來鞏固自己的皇位,雖然過河拆橋、枉殺無辜的做法被後世斥為“心很歹毒”,但是作為一代帝王,他卻做了一件正確的事——使大明江山根基永固、傳祚無窮。
職場中紛爭不斷,所有人都在拚盡全力向上爬,但是目標是唯一的,這就決定了這場爭奪注定要以絕大多數人被淘汰出局而告終。這時,每個人都會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各種兵書內外的招數計謀都會呈現眼前,這時,就要看誰的手段更精更狠,誰能夠出奇製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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