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瀟看著倒在一旁的楚祁漠,遲疑了一下,然後將她抱在懷裏,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是靈術士,卻是一個不會戰鬥的靈術士,可是他會織夢,他一切力量的來源都是夢。
一舉手一投足,都可以讓敵人陷入夢裏。
而夢生,就是他編織的一個大夢境,在這裏,所有發生的事情都隻是人們做的夢而已。
也就是夢中的另一個人生。
——
楚祁漠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身處在巨大的圓形平台中,麵前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臉上的刀疤讓她不禁一震。
這又是怎麼了?
刀疤男子不屑一笑,又是一個新人,沒意思,嘴裏咧咧道:“喂,小白臉,看在你是新人的份兒上霸哥我好好和你講講規矩。”
伸出粗大的手指指了指麵前桌子上的十一個裝滿酒的杯子和一把匕首,又接著道:“這裏有十一個酒杯,有一個是有毒的,剩下十個是沒有毒的,每人幹一杯,看誰活得久就行。”
楚祁漠嘴角一扯,簡單粗暴的規則。
“那匕首呢?”
“嘿嘿……”聽到楚祁漠這麼問,刀疤男子微微一笑,怎麼看怎麼陰險。
“這酒杯的毒是慢性毒,不會一下子就死,如果誰不小心喝到了有毒的酒,可以用匕首在毒發以前刺死另一個人,要是真的刺死了的話就算你喝了毒酒也是你贏,你就可以出去了。”
“這樣啊。”楚祁漠點點頭,對這個所謂的遊戲了解了大概。
“那就開始吧。”刀疤男子話音還未落就猛地拿起一杯開始灌,不一會兒酒杯就見了底。
楚祁漠也不含糊,同樣拿起一杯一幹而盡。
兩人就這樣一杯接一杯地猛喝,中間連氣都不換,直到同時抓住了最後一杯酒。
“喂,小白臉,放開吧你,我看你肯定中毒了,就別和老子搶了。”刀疤男子喝的眼睛有些發紅,神智都有些不清。
“誰勝誰負還不一定。”楚祁漠倒是麵不紅氣不喘,冷冷的目光盯著他,分毫不讓。
“切,你……”刀疤男子正想說什麼,卻被胃部的一陣劇痛打斷。
自己居然喝到了有毒的!
猙獰的臉上全都是不相信,然後像是反應過來一樣抄起桌上的匕首就向楚祁漠刺去,出手快、準、狠,一看就身經百戰。
楚祁漠悠閑自在的品著手裏的酒,好像一點也不在意他手中的利器。
然後在刀疤男子即將逼近的時候輕輕抬腿,一腳踢出,正中其下身某處。
“啊!”刀疤男子一臉痛苦的倒在地上打滾,慘叫不已。
“嘖嘖嘖。”楚祁漠彎下腰看著他,眼中的戲謔越來越濃,“我可不是小白臉,而且射箭十分不錯,一擊……”
半蹲下來掰開他的手,將那把匕首奪過,楚祁漠無聊地把玩了一下,然後在刀疤男子驚恐的眼神裏抹向他的脖子,血“呲——”一下濺出,差點沾到自己的衣服上。
“即中。”
匕首成弧線落到地麵上,發出清脆的一響。
“別跟我賭,你賭不起。”
------題外話------
我不介意你們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我更的時候總是晚上八點到十點左右,沒錯,我就是一個夜貓子,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賣的了小萌,裝的了逗比,隻要998,即可打包帶回家,怎麼樣,劃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