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我醒來,出了家門才發現,我昨天踩得是燒給死人的紙。
一股寒氣直充腦門啊,那天上去騎著自行車,感覺比每天重多了。
帶著熊貓眼,和兜不住流著大鼻涕的鼻子,我根本無視別人的嘲笑,我就想知道在我自行車後座的那位,到站了沒有。
這要是放學讓我把他拖回家,我自問在沒有那個膽量啊,生活一天太不容易了啊。
晚上吧自行車扔到了車棚,沒有帶走,自己得得嗖嗖的溜得到家,回到家裏和爸爸一說,爸爸慈愛的又揍了我一頓。
後來一問是燒給奶奶的,我突然發現好對不起奶奶啊。
第二天我的歉意果然送到奶奶那裏了,奶奶到我的夢裏來找我了,說想我了要帶我走。
我趕緊說拋棄不了他兒子,就是我爸爸,奶奶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回憶完再看西紅柿一個長相甜美的妹子,我感歎,蒼天你是要玩死我媽,我特碼的長這麼大容易嗎,還要讓我在碰到一次西紅柿。
不過看了看這個,可以說是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妹子,我自動掐斷了過去那慘痛的經曆,
不是有句俗話嗎,在哪裏跌倒在哪裏站起來嗎,我一定要在西紅柿上麵站著好好的,證明給自己看看。
帶著賤賤的笑容,趙琦發了一個你好。
西紅柿給趙琦發了一個,你壞。
趙琦說我哪裏壞啊,西紅柿給趙琦發了,你猜,我老公出差去了,你想怎麼壞啊。
趙琦嗬嗬一樂,發了一句,我猜到了,你家地址是哪裏。
,,,,,,,,,趙琦一看自己家,對麵樓。
俗話說的好兔子不吃窩邊草,但是趙琦今天要告訴他,他那是不餓。
在樓上靜靜的聽了樓下半個小時了,啊,啊,啊,的叫聲,趙琦都快爆炸了。
餓急眼的人,已經不在意是不是窩邊草了,連對放那好像是網上下的照片的頭像,趙琦都自動的忽略了。
提著褲子,簡單的穿了一下,反正一會還要脫的,不用打扮的太好。
趙琦打開房門就出去了,今晚注定不是一個孤獨的夜晚,趙琦隻關注微信了,忘了他已經給張一諾打過去的電話沒有掛斷了。
電話那頭已經靜靜的聽了半天了,包括那樓下,馬濤和那個內蒙小女孩的嘶吼。
一張煞白的麵孔,手裏拿著水果刀,靜靜的守護在趙琦電話的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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