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進被窩想給老公一個驚喜,被子一揭我傻了!
“不要……快停下……”
韓雨欣痛苦的糾結著小臉,看著正在自己身上賣力的男人,苦苦哀求道:“容墨城……求求你快停下,待會還要舉行婚禮!”
“婚禮?”男人發出一聲冷笑,猛地撕碎女人身上礙事的婚紗,英俊的臉上染著怒意,黑眸冷若寒霜,“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麼?你不擇手段爬上我的床,不就是為了每天都被我上?”
韓雨欣臉色蒼白,她比誰都清楚,容墨城恨她,恨不得殺了她。
當年,容老爺子的壽宴上,容墨城被下、藥跟她發生了關係,警察破門而入,說是韓雨欣報警告他**,媒體也紛紛趕來,一時間滿城風雨。
容墨城被指控強了未成年少女,容母受不了刺激心髒病突發身亡。
他被千夫所指,容父為了保住公司的股票和名譽,將他掃地出門,斷絕了父子關係。
容墨城被逼得不娶韓雨欣就要坐牢。
他對著所有媒體的麵承諾等她成年後會跟她結婚。
韓雨欣心裏又忐忑又愧疚又忍不住升起一絲開心。
她很久之前就喜歡容墨城了,雖然他誤會這場戲是她設計的,但如果能一直陪在他身邊,等真相水落石出,他哪怕能有一點點喜歡她也好。
……
她愛他,愛的義無反顧,愛的無法自拔。
容墨城不會知道,他被容家掃地出門,因為車禍雙目失明的時候,她一直陪在他身邊,不顧父母的反對,不顧旁人的冷嘲熱諷。
他恨她害死了他母親,韓雨欣怕他討厭她、厭惡她、拒絕她的幫助,三年來她連自己的身份都沒敢暴、露。
所有朋友都勸她容墨城廢了,再也起不來了,別為了一個瞎子浪費自己的青春。
可是她愛他啊,她覺得他就算失明了一無所有了,依然是她心目中最帥的男人。
為了給容墨城的眼睛做手術,她想盡了各種辦法,沒有人願意借錢給一個毫無未來的瞎子。
她急得團團轉,變賣了自己所有值錢的東西,甚至賣了她哈弗大學的入學資格。
可是仍然不夠。
她去求父親,才知道自己的母親被小三上位,她父親也早已經不想認她這個臭名昭著的女兒。
醫生說,容墨城的眼睛超過三年將永遠不可能複明,手術迫在眉睫,情急之下,她去黑市上偷偷賣了自己的一顆腎。
她在簡陋的地下室躺了三個月才撿回來一條命,滿心期待的去醫院看他,卻看到容墨城和她同父異母的妹妹韓新月恩愛有加、情深似海。
她不相信短短三個月容墨城就變心了,明明他說過是愛她的。
韓雨欣用了各種方法糾、纏他,換來的卻是他更深惡痛絕的恨。
他說:“我愛的是韓新月,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你。”
她心如刀割。
容墨城重新站上了巔峰,成了江城最有權勢的男人,商界的神話。
她二十歲生日這天,容墨城依照當初的約定,履行諾言娶她為妻。
她以為是好的開始,卻沒有想到韓新月會在婚禮前夕跳江自殺。
……
“痛?你逼新月跳江自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她會不會痛?”
韓雨欣白皙的小臉皺成一團:“我沒有逼韓新月跳江,她是把我喊出來了沒錯,可是我什麼都沒有說,容墨城,你為什麼不信我,我沒有給你下藥、沒有報警、沒有逼她啊。”
“信你?韓雨欣,這樣無恥下賤、狠辣惡毒的你,我為什麼要信你?”
淚水決堤一般順著臉頰流下。
韓雨欣聽到外麵婚禮進行曲響起,臉色煞白,拚命掙紮:“容墨城,求求你,快停下!”
要是被賓客們看到她這個樣子……
“停下還怎麼滿足你?”男人被情慾熏染的眼睛泛著赤紅,身下用力衝刺。
“啊!”韓雨欣痛呼出聲,腹部一陣絞痛,血順著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滴下。
容墨城譏誚道:“又不是第一次被上,演的是不是過了?”
韓雨欣臉色蒼白,疼的冷汗涔涔,像失去了靈魂的破布娃娃般任由他索-取,而身下的血越來越多。
容墨城微微一頓,電話忽然震動。
容墨城看到屏幕上的號碼,瞳孔微微睜大,俊臉緊繃,忙按下接聽鍵:“喂……”
“阿城……”韓新月在電話那頭哽咽的不成樣子,像是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月兒!是你嗎,你在哪兒?”容墨城黑眸深邃如海臉上滿是焦急,他的月兒竟然沒死!
“我在醫院,阿城,我好痛,你過來陪陪我好不好?”
“我馬上過去找你。”容墨城毫不猶豫放棄了正在大出血的韓雨欣,看都不看韓雨欣一眼,拿起外套轉身就往走。
韓雨欣吃力的站起身,小、腹一陣抽搐,鮮血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她臉色蒼白的可怕,每走一步,都疼的肝腸寸斷。
“容墨城,你能不能先帶我離開這裏……”她卑微的祈求。
婚禮前夕被人淩辱,她不想被人看到這種羞辱和難堪。
“你不是喜歡被眾人觀看嗎?我滿足你,讓他們看個夠!”
韓雨欣心如刀絞:“容墨城,我是你妻子啊,你一點都不在乎嗎?”
“嗬,你還知道廉恥?不想丟人的話,要麼自己滾,要麼死。”
容墨城扔下這句話,決絕的轉身離開,再沒有任何停留。
眼中是無盡的失落,她早該知道,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韓雨欣終於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