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章(2 / 3)

她趕緊捂住衣裳,狐疑的打量夏宣,不領情的諷刺道:“您不是不行了吧,用不用我穿了衣裳給您叫大夫?”

夏宣氣的眼前一黑,心裏道了一聲忍,表麵上眉梢都不動一下:“還說我不了解你,你就了解我?我什麼時候對你用過強?在南京時,也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所以你不用提防著我!”

他前幾天就是嘴上說的好聽,結果使用卑鄙手段斷了她離府邸的可能,所以她不會隨便相信他,指不定他又在醞釀什麼壞水。不過,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他此時肯服軟,她索性踩他幾腳,她冷笑道:“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你忽然放手,我還以為我剛才叫你萎靡不舉了呢!”

他忽然拉過她的手,按向他腿間:“你自己摸摸,我忍著罷了,你要允許,咱們現在就來!”雨樓厭煩的甩開手,恨不得蹦下床拿胰子去洗,夏宣見她驚慌,得意的笑。

雨樓穿好了衣裳,就要下床去,夏宣不肯放她走,一番拉扯將她按回床上:“我叫你來,是想和你說話的,你怕什麼?”

她煩躁的道:“說什麼?”她不想和夏宣在一起,自然不珍惜他對她的好意,隨意踐踏,巴不得夏宣受不了,放棄糾纏她,把她攆走。

“……。”人心都是肉長的,夏宣臉皮雖厚,但她接二連三的冷暖態度,還是傷著了他,忍了好一會,才憋出一個淡淡的笑意:“隨便什麼都好,說說你小時候的事也行。”

“忘了。”

被她澆了熱水在褲襠中這種事都忍了,不差幾句冷言冷語了,他笑著再問:“你喜歡什麼?”

“反正不是你。”

從小到大,還沒人敢跟他這麼說過話。他爹雖然動輒罵他滾,但那都是他先對老爹不敬的,若是他好聲好氣的跟他爹說話,就是犯了天大的錯誤,他爹也會賣給他幾分薄麵。熱臉貼上去,被人一盆冷水潑下來的待遇,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夏宣氣的鼻孔噴火,別過臉,好一會說不出話。

她煩他還來不及,他氣的說不出來話正合她的意思。半晌,夏宣自覺心中不那麼痛了,對她笑道:“你看你,之前怪我不了解你,現在我想了解你,你卻這樣……。”她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從鼻子裏擠出一個哼字送他。

他氣的想嘔血,道:“你不就是恨我不叫你認親麼,你打我一頓出氣吧,省得你連日陰陽怪氣的,憋壞了身子。”說罷,當真挺直胸膛朝她蹭過去。雨樓不為所動,又送他一記白眼:“免了,手疼。”

夏宣眼珠一轉,笑眯眯的道:“舍不得?”惡心的卓雨樓白眼都懶得送他了,扭過頭不說話,他黏糊勁上來,抱住她滾倒在床上:“你心裏對我有怨氣,我知道,可夫妻哪有隔夜仇,床頭吵架床尾和,我不信你還能鬧一輩子的別扭。”

卓雨樓冷笑道:“誰跟你是夫妻,我受不起你的抬舉!”夏宣道:“我用夫妻之禮待你,你就是。”

她譏諷的笑道:“真替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悲哀,她要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婚前跟個官奴說過這樣的話,怕是想跳井了。”

“最好去跳,你活著就行。”此話一出,他猛地一個激靈,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可能性。對續弦的要求沒那麼多,如果他娶的嫡妻病死了,他和季清遠一起動手給卓雨樓重新安排個差不多的身份,再把她接進府邸來做填房,說不定能行得通。有了這個想法,他激動的親了她臉頰幾下:“我想到辦法了,你就等好吧。”高興之餘,不顧她掙紮,死死把人箍在懷裏,越想越激動,無論之後卓雨樓如何打擊他,他都不放在心上了,就這麼抱著她,過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