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冰晨,朋友不多,卻很不消停,我喜歡畫畫,所以大學就主修了美術。
可從來都沒有人喜歡我的作品,他們說我有梵高的思維,卻沒有梵高能力。
可這些年也沒有人會真正在意我在畫什麼,也沒有人反對我畫畫,他們隻需要我活著就行。我的父親是一位很成功的商人,我的母親是在生我的時候難產去世的,我還有一位哥哥,他繼承了父親商業才華,同樣也是一位成功商人。
其實他們不知道,我畫的是我每天晚上做的噩夢。。。
“冰晨,你怎麼又躲著角落裏啊,過來玩啊!”這位風風火火的丫頭是我的同窗同學,她就好像是牛皮糖一樣,和我做了近17年的同學,你可別看她風風火火的好像一無是處,但她好像就是一無是處,呃……好吧好吧,她是一位專業的摩托車賽車手,曾經匿名在國際比賽中,獲得冠軍,到現在大家也就隻知道她是中國人,和她是一個女人。
這一切全部都要歸功於不遠處那個似笑非笑看著我們的另一個‘神經病’她絕對是一個電腦鬼才。
我之所以和這兩個人能在一起,絕對是因為我有病。
“沒有啊,我是怕一會有人報警抓女色狼,我也好到時候去保釋你們…啊…好痛。”剛剛遞到嘴邊冰藍色的雞尾酒,就因為某個暴力女,就隻能怎麼眼睜睜的看著它要狠狠的摔在地上。
“哎呦喂,難怪某個沒良心的,不願意和我們嗨單身,原來是人家馬上就要脫單了。”那個不遠處鬼才,又像鬼魅一樣飄了過了還隨便接住我我的雞尾酒,正細細放在高挺的鼻下,慢慢的聞著。
酒紅的大波浪,黑色的小襯衣,配上火紅的短裙,在加上這撩人的動作真是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啊。
晨曦配合的向不遠處的吧台望去,那調酒師馬上低下了頭。
“呦,那小東西我可是惦記了很久的呢!原來是被你這個死丫頭給勾走了。”
“晨曦,你也不看看自己那身打扮,滿身栓狗的鐵鏈子,一走路就嘩啦啦的響,和你走在一起就別想安靜,一看就是絕對的非主流,騙一下叛逆的非主流青少年已經很不錯,還想著勾搭吧台那張白紙。”
“公共廁所,你真以為我追不到嗎,那是因為我不想追,不就是像冰晨那樣穿一件粗布印花裙嘛,誰不會。我還不就是聽說他是冰城的…唔…唔…”晨曦還沒有說完就被宮澈給捂住了嘴巴。
“晨曦,你要是敢在說,‘公廁’兩個字,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宮澈在晨曦耳邊咬牙切齒是說。
“我知道,那個人是我哥的男朋友。”冰晨笑得很平靜,就好像是夏天和秋天的交替,看著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心疼。
晨澈和宮澈齊齊看向冰晨。
這個單身酒吧,另一個名字是‘同性的他’,不過一般很少有人知道。
“我上次回家在我哥的電腦裏看見的,他並且還向我坦白。他說,他最不想欺騙的就是我。雖然我有一些不適應,但我想還是祝福他們吧,你們說呢。”冰晨拎起桌上的啤酒仰頭就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