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室內,一位身著黑色西裝的中年人在透過監控看到那位守衛在主席門前特級保鏢的動作後,不動聲色的對身旁一位同樣身穿是黑色西裝的年輕人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後,轉身離開了。
沒過幾分鍾,一隊家世清白的保潔團隊以打掃衛生為緣由,在遞交給守衛在大會門口的警衛一個來自國安局的證明後,進入了大會。
緊接著,這一隊保潔團隊在經過內部人員重重確認之後,被安排到主席書房附近打掃衛生。
大會內,警衛提前換班,一個接著一個新麵孔替代了原先警衛的位置,每個出入的關卡莫名奇妙的多了數倍的警衛被安排排查工作,巡邏的警衛莫名的開始多了起來,每個高層見此情景不由疑惑了幾秒,想不出一個所以然後,便接著忙碌著自己手頭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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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書房。
書房內,主席此刻正在查看此次前來訪問的使節團成員的資料,眉頭緊鎖,腦內飛快的盤算著什麼。
算著算著,主席就不由想到了即將到來的國際壓力。一想到即將麵對的國際壓力,主席不由深深歎了口氣。
“您是需要幫助嗎?”
身側,主席突然聽到了一陣幽幽的話語,話語在耳邊徘徊,仿佛近在咫尺,主席不由下意識按了一下放在抽屜內的槍,忍住了將手中的槍抽出來的欲望,強忍著身上刺骨的寒意,開口道:“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麼?”
“您是說我嗎?”伴隨著一陣腳步聲響起,主席感覺一陣寒風撲麵,“我......隻是一個使節加此地的城隍,奉地府五殿閻羅王的旨意來向您傳達一份陰天子的聖旨罷了。”
“地府?陰天子?”主席冷笑幾聲,道,“你們組織就這麼中二嗎?取幾個神話故事裏的名字來代替你們組織的稱呼?”
“還有,你不知道嗎?沒有經過允許,擅自闖入主席的書房情節嚴重的可是要被處以死刑的!”
“死刑?”自稱城隍的人似乎笑了一下,“我自己就是掌管他人生死的城隍,死亡什麼的對我來說沒什麼用吧。”
“掌管他人生死?”主席有點想歪了,“你是認為,你現在把握著我的生死嗎?”
沒有絲毫的猶豫,主席從抽屜中將槍掏了出來,對準聲音來源同時向後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