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住,呼呼,累死我了,我說,你能不能走慢點啊。”隻見一個麵容可愛的女孩氣喘呼呼的跑著,追著前麵那個修長的身影。
“不能,你是小孩子嗎,走路慢吞吞的,煩死了,浪費時間。”尉遲風不耐地說道。
“天啦,你竟然一下子說了那麼多話,奇跡奇跡啊。”後麵的女孩絲毫不受修長身影的脾氣影響,自顧自地說道,“早知道就和蚊子他們打賭,那我就賺翻啦,嗬嗬。。。。。。。”
“白癡”尉遲風嘴角扯了扯,額頭上掛滿了黑線,他怎麼能交到如此幼稚的朋友,當時一定是腦袋不清醒,肯定是。
和小孩子逛了一下午街,本來以為最多一個小時,事實證明,他是錯誤的,真是失策。頂著火辣辣的太陽,忍受著,忍受著,誰叫自己答應得那麼爽快呢。令尉遲風想不通的是,明明就是一個小小的步行街,為什麼他們能從中午一點一直逛到下午八點多呢?心裏那個鬱悶,實在是無從發泄,腳步也不由加快,就從平常那個速度,小孩子都一直說快,何況今天一直在鬱悶的尉遲風呢。
尉遲風,一個沉默,不多言語的女孩,她擁有著一張人神共憤的臉蛋,不錯,一張令萬千少女為之瘋狂的臉龐,但問題是,她是個女孩,那就。。。。。。
從小到大,總是被女孩圍著,送花,送禮物等,她的頭都大了,她已明確表示,本人絕不是同性戀,但奈何,有些女孩總是不聽話,總是要做那飛蛾撲火之事,當著她們的麵,冷冷拒絕,心已逐漸變得麻木。是的,她實在是討厭,到現在,已經非常厭惡自己是女孩的事實。舉個例子,比如,宿舍舍長完美的坤,那是她自己命名的,大家也跟著起哄,聰明,某天,她說要出去,從七點說到十一點多,但人仍然在宿舍,尉遲風納悶的問了問,“還不走。”想想都可笑之極,能讓沉默的風問出來,可想那完美的坤的功力之深厚,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哦,我化個裝,馬上就走了,你們要我帶東西嗎?”也就是午飯,不用,尉遲風漠然地說道,說來也奇怪,以尉遲風的性格,就算是火山爆發,地球滅亡,在他眼中也就是那麼大點的事,但,問題是,一遇上女生的問題,她的頭就要大了,沉默冷靜的個性也就會順時爆發,即使再忍,也瀕臨臨界狀態。
“快滾吧”某無良舍友很沒良心的說道。
“你,你去死,讓我滾,我恨死你們啦。”完美的坤很配合的反駁道。這樣的戲碼已司空見慣,尉遲風懶得再理會,打開手機小說,鑽進了自己的世界。
“遲。。。風風風風,”蚊子的慣用語,尉遲風俊顏微抬,額頭很適時的掛滿了黑線,無語,接下來的話肯定是,從你的世界裏出來吧,風。
曾不止一次的,尉遲風抬頭問天,老天為什麼我不是個男孩子呢,可憐要忍受女孩子那小小的脾氣,那又是別扭又讓人很難傷害的語氣。
“遲風,今天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還買不到這麼好看的衣服。”小孩子開心地說道,遲鈍的她一點兒也沒意識到尉遲風已達到爆走狀態。
“嗯”俊顏上難得的溫柔語氣。
“那改天,快放假時,我們再一起出來怎麼樣。”小孩子又不怕死地說道。
老天,讓我死了吧,逛街,尉遲風在心裏說道。也許是老天真的聽到了尉遲風的祈禱,當兩人在穿過步行街的路上,一輛卡車仿佛失去了控製,直直地向小孩子撞來,尉遲風看情況危急,右手一推,把小孩子推向了一邊,而自己直直的撞上了那輛奪命的車。尉遲風隻覺得眼前一片模糊,耳邊是嘈雜的尖叫聲,還有小孩子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便失去了知覺。
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周圍到處泛著濃濃的霧氣,有小河流水,還有那孤獨的小橋。這是哪裏,尉遲風隻覺得渾身輕飄飄的,什麼也不想做,隻想呆呆的,靜靜的,感受著這種靜謐之氣。
“孩子,你終於來了,本仙等你多時啦。”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衣飄飄的老人,手上拿著一個電視上常見的浮塵,不過,在尉遲風眼裏,眼前人明顯有氣質的多。
“你,是誰?”一貫的簡潔,絲毫不拖泥帶水,遲風冷漠地說道。
“好好,果然,你的性格你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希望到那邊能成功度過這場劫難。”老頭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隨機哈哈大笑起來,看來,月老那家夥的主意不錯,老頭心裏暗暗想到。
“你,誰?”遲風沒放過那老頭的一抹精光,冷冷地問道。
“好小子,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一個男孩,本仙隻是來完成任務而已。”老頭心虛地說道,當年,要不是自己貪酒,在月老也喝醉的情況下,一時心血來潮,亂牽紅線,這個不要緊,重要的是,竟然弄錯了這個男娃的性別,這可是一件傷天害理的事兒,還好,還好,如今有了補救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