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歡兒?”他突的抬起頭,第一眼見到的就是床頭哭的梨花帶雨的清歡,她哭的傷心極了,甚至沒有看見他醒來,直到他輕叫一聲,才發覺他,不由臉一紅:“子白哥哥,你醒了,我去給你倒水。”沙啞的聲音令兩人都一驚,伊子白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問道:“你是......為了我嗎?”
她倒水的動作一頓,“沒有,怎麼可能。”“是嗎?”他聲音暗帶失落,有些低沉,她誤以為他病發,忙讓他躺好,年少時候那可笑的驕傲讓緣分一次次錯過,卻錯而不知。
“小歡兒,我們活下來了?”“是啊,我們活下來了,三皇子也成功的救出來了!”說起潮生,清歡有明顯的高興,“那就是說,我最後一刻看見的是真的你了?”“啊?”“竟然讓你看見那麼狼狽的我......”他聲音暗啞,有些像小孩子發脾氣的時候,令清歡有些好笑,生死關頭他竟然還關注這些東西,讓她能說些什麼呢?
忽視因為此刻伊子白罕見的孩子氣的動作而引起的悸動,清歡神秘的對伊子白道:“子白哥哥,你猜我們是怎麼獲救的?你絕對猜不到。”伊子白好笑道:“你都說我猜不到了,我還怎麼猜?”
“唔,就不能猜一猜嗎?”清歡抬頭看著伊子白的雙眼,眼波暗湧,帶著她有些害怕的東西,她慌忙轉頭接著道:“木頭子白!”伊子白有些無語,卻也有些高興,她還是他的小歡兒,天真善良有些任性的姑娘。
“跟你說啊,我們獲救是因為爹突然發現糯米丟了,爹怕我傷心專門去找,結果救了我們哦,嘻嘻,爹當初反對我養糯米,結果糯米丟了,還不是派人去找了,不過發現我們受傷了,爹還是大發雷霆了,說要關我禁閉呢。”伊子白苦笑,哪有這麼簡單,估計早就發現清歡不見了,找的借口吧,畢竟師傅不易露麵才要他好好保護清歡的,可惜這次他並沒有保護好她,還讓她受傷......受傷?
“小歡兒,你受傷了?”伊子白有些嚴肅,看的清歡心撲通撲通的,她的子白哥哥這麼帥,將來找的嫂子該有多美啊,當然,清歡忽視了心底的一絲絲不舒服,畢竟把自己習慣了的人或物再讓給別人,是個人都該不舒服吧......吧?
“清歡!”“哎?哎!怎麼了?”伊子白有些扶額,“小歡兒,你受傷了?嚴不嚴重?”“我沒有受傷啊,不過是潮生身上的血滴在我身上讓娘誤會了,娘一哭爹就不聽我解釋,就要關我禁閉,哼!他就是個妻管嚴嘛!對了!我要去看看潮生了,也不知道t他怎麼樣了,子白哥哥,你好好休息啊!”音還未落,佳人卻已不見。
沐潮生......“啪!”伊子白目露狠色,不由使勁一捶床板,剛剛結疤的虎口又被震開,猙獰的傷口鮮血一滴滴地不停往下落。
沐潮生這個名字就好像一堵看不見摸不著卻堅硬無比的牆壁阻擋在他和清歡麵前,倘若一天不說破,它就永遠存在,刺眼的很,你卻拿它沒有辦法,就如同現在,他明明:生氣卻不能去質問清歡你為什麼要”拋下我去看那八杆子打不著的人,因為他沒有資格,哪怕他為她哥哥,而他也隻為她哥哥,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終究抵不過一句潮生。
【小劇情】
事後,烏秋曾問清宿安,你派人插手小輩的事情,不怕他們找來又來一次集體抗議麼?清宿安不屑道:“哼?就憑他們那些老不死的?當初不過年少輕狂不懂顧全大局才給他們找到把柄,才簽訂喪權辱國麼噠的條約,不然用的著拐彎抹角麼?老子直接上門滅了欺負我閨女的他丫的!這次,我們隻是去找咱失蹤的鳥,要知道我們清家世世代代都是博愛的家族,而且我並沒有露麵啊,隻是仆人派的比較多而已罷了,然後隻是碰巧看見了有壞人欺負我家閨女,連我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的閨女,你什麼時候看見我清宿安的閨女能給人欺負的?”對了,必須要說明一下,清家世世代代都是給錢殺人的簡稱刺客世家,到清宿安這一代好不容易出了個閨女,就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