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感應的,那為什麼要弄那麼多的手動啟動裝置?阿纖很認真地懷疑,她是為了好玩才裝上的。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三個人相處的還算和諧,除了偶爾出點小狀況。
“白姿,快點幫我把房間整理幹淨,你眼睛瞎了嗎,沒看見我昨天晚上和朋友聚會過留下的垃圾嗎?”白容扯著嗓子對正在澆花的阿纖吼道。
她從一開始就將自己被撞的事算到阿纖身上,本來使喚她還挺解氣,可是自從那個凶狠的女人,不,她根本算不上是女人。
自從她住進家裏之後,她的位置直線下降,要不是還沒有想出好辦法,她絕不可能讓她們兩個欺負自己。
阿纖修剪著多餘的花枝,似乎並沒有聽到白容的譴責。
“要是媽媽知道你帶著外人欺負我,她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瞑目吧。”
阿纖放下水壺,目光清冷了些許,古月有句話說的沒錯,白容已經成年了,她該自立生活,而不是由自己慣著,那樣是害了她。
她寫下了自己要說的話,但是白容看到後,情緒更加激烈了。
阿纖說,女孩子要懂得自重,不要隨便帶男生回家過。聚會、或者聚餐後的垃圾,都必須由她自己收拾。
阿纖知道她的腳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而且她的腿真的有她說的那麼疼,就不會叫男人來家裏過夜了。
她決定了,必須讓她的妹妹改掉這些陋習,更加不能讓她再利用自己。
“喂,你竟然敢不聽我說完就離開!白姿,你個不要臉的女人,裝什麼清高聖潔啊,別人不知道我可清楚的很。你前幾天回來的時候,全身都是吻痕,你真把我當成傻子嗎……”
白容從數落到咒罵,說了整整半個小時,阿纖躺在床上捂著耳朵。
她想到了獨孤異,想到了他數次強吻自己。
“你那根筋在找抽,如果下次再讓我聽見你罵阿纖,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做最殘忍的死法。淩遲聽過嗎?用漁網罩著身體,拿小刀一刀一刀割肉,肉要越薄越好……”
古月還沒說完,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就在白家乃至四周徹響,連房子都震動了幾下。
“切,這麼不經嚇啊,我還以為你這潑婦有斤幾兩呢。”
翌日,阿纖早早地去火鍋店,最近店裏生意超好,她要洗的碗筷也多了不少。
不過主管說了,會給她加薪,所以她幹地很起勁。
聽切菜的阿嬸說,蕭逸這幾天都在店裏坐鎮,許多女人都是衝著他才來擠破門庭的。
因為她一直在後院洗碗,所以對前院的事情不是很清楚。
再加上上次的事情之後,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
“阿纖,老板找你。”上菜的夥計突然來到洗碗的地方,留下話就走了。
阿纖手上的髒碗滑入水中,冒出幾個泡泡。
他找自己幹什麼?現在是上班時間,應該是公事吧?他不會是想假公濟私,辭退她吧?
阿纖擔心地不知所措,她現在可是家裏的頂梁柱,要是失業,她們家就真的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