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地方同樣的殺人手法,難道就一定會是同一個人所為?行蹤詭異又能說明什麼呢?她有什麼必要非得做得完全一樣呢?
白淺提出了這三個疑問。
“相信我的耳朵。如果隻是這點程度,還是小問題,很容易就能被我捕捉得到,風的聲音不會騙人。”她說著,然後到一旁的黑色仿真皮沙發坐下。
“說到底不過是障眼法,但不論如何蒙蔽了你們的眼睛。我的耳朵都如雷達一般,警戒著一絲一毫的不同。除非,她已經能夠強大到完全模擬別人的聲音。”
“不愧是鬼姐姐,出場就是不一般。”
我剛這麼誇完她,她一睜開翠綠的眸子,瞪了我一眼,大踏步地走到我麵前。“你...”
沒想到話還沒說完,她就已經卯足了勁,猛地朝我腹部來了一發鐵拳的製裁。讓我疼得不著邊際。
“不想再吃鐵拳,下次說話就多在腦子裏想兩遍。”
田梓萱和韓天爭捂著口鼻忍住沒笑出來,可是咱的學生會長風花可不同意。她傲岸地挺起胸脯衝到白淺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白淺,“我可不同意哦,你欺負我唯一的小跟班。”
我什麼時候成跟班了?
“那你想怎樣?先說好,這次你要是輸了你就給我提鞋兩百天。上次你耍詐害我提鞋的恥辱我一定要找回來!”
白淺當仁不讓,跳起來應下了風花的挑釁。隻不過矮小的身高和洗衣板的身材就在氣勢上略輸了風花一籌,看著這大眼瞪小眼的模樣我著實沒忍住,竟“噗嗤”一聲給笑了出來。惹得白淺又瞪了我一眼。
“這次賭約!就是誰先抓住那隻妖怪。”
“好!就這麼辦!木木,咱們走!”
木木是怎麼回事?可別這樣拆了我的姓來玩啊!!!風花氣鼓鼓地抓起我的領子就往外麵拖,似乎我的重量根本就對她造不成影響。莫非這也是異能?我相信是的...不過能不能別把我一個大男人拖來拖去的,有影響尊嚴啊!
今天槽點實在太多我吐不出來了,隻能仍由風花拖著我走。
我們到了大街上,卻無所適從。好像無頭蒼蠅那般,我們根本就不能找到一個正確的方向,我有些傷心,看樣子...
“你該不會連想都沒想都出來了吧?”
“真是失禮呐!我也是有好好打算了的呐,我這不是把你帶出來了嗎?你就是我的智囊嘛!?”說著,她豪放地笑了...也完全不知道她究竟是哪裏來的勇氣。
我歎了口氣,瞬間感覺到了來自於未來的壓力。
“不要怕!跟著我,一定會走向光明的。”她拍拍胸脯朝我保證,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樣。我的內心也得到了不少安慰。能怎麼辦?不跟著幹可什麼都得不到。
不論什麼事,還是要先試著做了再說。不就是一個搜查任務嗎?這還不簡單。我撇著嘴,在街邊我來回走了幾圈,但橫豎想不到一個搜索的好辦法,於是我索性蹲到路邊。
“有了!木木,跟我來一個地方。”
......
燕京電視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