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無可奈何地將我們邀請到太守府。幾年前我就是從這裏出去的。
我和那劉家少爺並列而走。仆人們看見了恭敬地“老爺,姑爺好!”卻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裏,我是完全不在意,可是正直的黑貓卻竄了上來,嘰嘰喳喳打抱不平。
“沒事的,本來我就不打算做這太守之子了。”
“怎麼行呢?你爺爺臨死前可是握住我的手硬是要我保護好你來著,說起來也是,你爺爺是個正直的老將軍,可是你父親怎麼如此狼狽?”黑貓白了一眼那劉家少爺。
“誰知道呢。”變化太大了,就現在來看,那劉家少爺似乎收斂不少,但是狗改不了吃屎,他遲早有一天要露出狐狸尾巴,我不能讓姐犯了錯。”黑貓恍然大悟般點點頭,然後跑到後麵跟到秋的身邊。
秋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不好看到了生人勿近的地步。黑貓識相地閉上了嘴巴。
風兒再一次從一家人的中間吹過,母親,父親,姐姐,我,保媽。保媽跟在母親身後,父親坐在高堂之下,而我則和劉家少爺坐在兩側。現在就算是我也真正不敢動手了,這裏是真正的屬於權威的國家的地盤,代表了最高的威嚴,誰要是敢滋事挑釁,那就是與國家與法律過不去。
“你說說你來的目的吧。”父親端起茶來仔細品嚐。他本就不高大身影,蜷成一團,倒顯得有些可笑。
我開門見山,“我是來阻止姐姐成親的。”
“那你考慮過秋兒的感受嗎?”父親繼續品茶,不溫不火地問我。
“她一定不希望嫁給一個裏外不一的人。”我瞪了瞪對麵的劉家少爺,他卻開朗地回我一個笑容。
父親沒有繼續說話,看了看秋並給了她一個眼神。這個舉動被我察覺以後我立馬高聲提醒“實話實說,我尊重你的真實想法。”
空氣在這一刻凝固了,一切的成敗,一切讓我這個行動是不是幼稚而衝動的行為的判斷就在這下一句話裏麵。我們都把目光投向秋,她麵露難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父親。
“我,不想停下這場婚禮。”
...好吧,果然還是我自己的主觀臆斷,衝動不理智而幼稚的行為,抱歉,我會改的。我這樣對自己道歉,並決定離開。
“可是!”
當我走了沒幾步,黑貓和九尾也站起來跟我離開的時候,秋很大聲地來了個驚天轉折。
“我希望新郎是白。”
“什麼!”
“什麼?”
“荒唐!”
我們在場的人臉色各一。
父親帶著怒氣一摔茶杯搶先說話,“你這是不道德!你這是違反倫理!你這個蠢貨,白瞎我養你了!跟我唱反調?”
“抱歉,父親,我喜歡白。為什麼姐弟就不可以相愛了呢?姐姐是人類弟弟也是人類,姐姐是女孩,弟弟是男孩,哪有何嚐不可?我相信隻要有愛就可以克服一切,隻要我們不觸犯法律,那什麼事情不可以做呢?不可以通婚,那就不要法律認證的婚姻,不可以生孩子,那咱就領養一個,不可以被人看到,那我們就逃到其他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總而言之,我不想要再離開弟弟哪怕一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