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對著戰友,對著人類,對著特殊部隊的精英開槍了?”
“都說了...”還不等他解釋完,我回過頭招徠狐神的成員,“來人,把這個人的槍給我下了!”
那個粗狂班長走上來,點點頭,便硬是從那士兵的手上把槍給搶到了手中,然後兩個人上來把他押住。這個時候,那個笨蛋中校終於忍無可忍。就是這樣,激怒他,我就可以有能力奪取他的指揮權。
“林白上尉同誌。”他站起來走向這邊。走到我麵前後,他遞出自己的證件,然後和我說“這小子是我們的人,剛才冒犯了你,還希望你開恩。”
“開恩?”我矯首昂視他,“如果我開恩了,就這麼過去了,這家夥再拿著槍對著誰,那都是極大地危險。你好好想想,如果你拿槍對的是我們的人民,手無寸鐵的平頭百姓,那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你這是敗壞光榮的燕國防衛軍的榮譽。”
“啊,是是是。”他連聲應答,活活一副奴才樣,實際上隻是表麵上認錯,背地裏還不知道怎麼想。這樣的人我可不能留。“這樣,你把他交給我們,我來處置。”
“你們?”我狐疑地給了他一個白眼。
“對對,就是我們。”
“除非馬克思先生給我下令!”
“你!”
我不再和他白費時間,叫我的人把那個士兵壓下去綁在樹上作為懲罰。然後我要和那個笨蛋中校溫世聰再談談關於部隊損失的問題。
“你不要太得寸進尺,我告訴你,我的哥哥是西南戰區的總司令。”他大聲叫喊,簡直就是一副瘋狗樣,我很好奇他為什麼上輩子沒有直接投了個狗胎。
我會怕什麼司令?我是直屬於燕京方麵防衛軍的。
哦對,我想起一件事。我回過頭去問狐神小隊的人,“你們有誰錄下剛才的話嗎?”
“光甲裏麵有錄音功能的。”
我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然後重複說了幾遍“哦哦,這樣。”
旋即下一刻,我立馬對他們下令“我們代表燕京軍區將你逮捕。理由,濫用職權,高指標瞎指揮,導致部隊大量減員。嗯嗯,就這樣。書記,你處理一下,等回去我們就通知最高檢察院,我甚至懷疑那個司令員有著不正當行為。”
“是的,頭。”書記走上來,陪著兩個隊員將溫世聰扣了下來。
我記得燕國軍隊臨時管理法有這麼一條,諤諤...是的,就是那個最高指揮者發生意外後由當場最高軍銜者管理部隊。真是沒辦法,看來要辛苦一下我了。
這個事件當然隻是插曲,現在才是逃離山穀的第一步。我的目標可不僅僅是逃離這裏,我還要真正地將這裏的幕後黑手揪出來,虎頭妖是不能留了。
天色暗了下來,我堅決可以說,困難,又來了...
在那黑暗中,反射著月光而發亮的眼睛,和鋒利的隱藏於黑暗的爪牙正對著我們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