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現在就打吧,打完就不結婚了。”我幹脆耍無賴,我相信這樣做他們就會對我的幻想破裂了。
“哈哈,閣下真是幽默,一定是不喜歡這樣莫名其妙的婚禮對吧?多麼崇高的道德啊。這樣,我給你三個問題,三天內回答我,我就酌情處理。”雷爾拍拍我的肩膀,端過一杯酒到我手上。
而此刻,我發現梅爾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我的身邊。她現在一定是在想著什麼事情,而且和我剛才說的話有關。我感覺得出,我的第六感一直很強,不然也不能每次打賭都不會輸。
“那好,你說說,什麼問題。”
“第一個,你們的世界為什麼隻有你們自稱萬物靈者?”
“第二個,是你們選擇了世界還是世界選擇了你們?”
“第三個,既然有了別的智慧種族,又為什麼不把對方當作同一個大世界群的同胞呢?往大了說就是既然你們人類在地球上分為不同國度不同民族但總的來說都是人類。同理,我們隻是種族不同但都是生物,又為什麼不可以互相容忍呢?”
他的問題,估計哲學家都沒能回答吧。太玄奧了,他的問題,令人驚歎。
我愣住了,當即沒能回答得出。雷爾坐下來,“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訴我。”
太氣人了,我竟然時隔那麼久又吃了一次虧,這什麼啊?比起那九尾毫不遜色。我抬手就是一杯清酒下肚。
月夜清明,我不敢說什麼景已經美到讓人忘卻煩惱,但它確實讓我感到了舒緩。
家鄉啊家鄉,我親愛的家鄉,不是我的避風港,海外的遊子,遊子,在夢與現實的夾縫中掙紮。有個美麗的姐姐,在深夜前來,做好早飯洗好衣物,留下一封漂亮的無字書,不妙呢,我在月夜的樹下偷窺,偷窺她的到來。如果我出去的話,會讓她臉紅嬌羞嗎?她會走嗎?我又會隻剩一個人嗎?在那夜裏一個人擁抱著幹冷的空氣。她會喜歡我嗎?為什麼幫我打理生活呢?就好像妻子一樣。
我想到了這首自己寫的詩,那時候還是在離家出走的途中,當然對於我來說,四海為家但四海都不是我的家。真是麻煩呢,過去的事。
我突然腦子一亮,想到了對答的內容。
“白。”梅爾走到我後麵來,“你果然在這樣的地方。”
“嗯,還好吧,我挺喜歡這。怎麼了?”
“有點事吧。”
“嗯。”
“你,到底對我是怎麼想的呢?我不想再被蒙在鼓裏了,你到底對我是怎樣的一副心情呢?我想要和你結婚,所以不要騙我。”梅爾抓住我的衣服,迫著我要得到回答。
“朋友,戰場之交。沒有更多了。”
“沒有更多?”梅爾顫抖著。
“嗯,對啊,沒有更多。我有了相愛的人了。”我知道這樣回答很傷人心,但我現在不想背叛了,我累了不想折騰長痛不如短痛吧,這樣就是最好的選擇。
“好!你記著...”她撲上來,抓住我的腦袋,深情一吻,然後嘴唇蠕動著,像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