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購置了一套粉色的內衣,但那尺寸簡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大小。好吧好吧,這樣說可能會被人說成變態,但我絕對不是那種會對著姐姐發情的禽獸哦!絕對不是。
我被秋姐挽著手,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不知道真相的人一定覺得我們這是在放“閃光彈”,可憐了,畢竟我也不能說我現在還是單身狗這樣驕傲的話。那樣的話一定會被那些怒氣升騰的fff團給狠狠討伐。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過最自然的日子。
“秋姐,我們不去那邊坐坐嗎?難得兩個人獨處。”
自從三年前的離別,我們就沒再好好說過話,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和秋姐單獨呆一會。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更何況我這是在異鄉見到了我的至親呢?秋姐回來我沒太多感想,起初我是認為我們之間感情淡了,我們疏遠了,誠然如是,也沒那麼嚴重,至少我們的距離感不是來自於三觀的不同,隻要不是這個不同,無論如何也不會太差。
我仔細想過,她來,我沒那麼多想法,一定是我內心,堅定著我們能夠再次相遇並且可以一同乘風破浪,度過千難萬險。一定是這樣沒錯,我堅定不移地這樣相信。
秋姐驟然鬆弛下來,不再那麼用力地挽住我的手臂。忽然間,她猛地笑了,笑得很開朗,就連眼睛,都不住擠出兩滴眼淚。這就是所謂開心的眼淚吧。
“嗯,那就坐坐。”
她擦幹眼淚,跳到我的麵前,拿那寶石一般明亮而水汪汪的棕黑色大眼,柔和地親切地和我對視。她以矮小的個子朝我仰視,揚起可愛的下巴,咧開的櫻桃小嘴裏,我還可以看到那顆潔白的虎牙。
公園裏吹過我兩之間的微風,帶來說不盡的情愁,烏雲密布,但卻不顯沉重,或者說我們完全沒有把心思放在這背景之上。這裏有樹,有橋有小河,花瓣上樹葉上還有那長椅上都沾滿了雨露。
我們找了個安靜的小亭子,坐下。明明就在剛才,我還有滿肚子的話想要對姐姐傾訴,可現在,坐下了,我們卻誰都沒開口。應該說,我不知道如何開口,而秋姐應該和我是同樣的想法。
“很神奇啊。就在剛才我還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要對你說。”秋姐靠到我身邊,她的左手握住我的右手,然後她又用右手捂住胸口。“可現在,隻要在你身邊,就覺得很安心,很舒服,舒服得不知道怎麼組織語言才好。”
我臉似乎染上了一層紅暈,以至於我無法直視姐姐。她對我,是否真的是溺愛?姐姐對弟弟的溺愛。我開始懷疑。
“我,我其實...其實也是這樣。”我支支吾吾地和她說。
而我的眼前,有對鳥兒在枝頭上纏綿,共鳴。
“白,離開你以後,我才發現我是多麼的無助。我的房間不再有人收拾不在充滿活力與生機;你走後我就沒人欺負,沒人擁抱,好孤獨;你走後,我就連飯都得學著自己做,不然就會餓肚子。”秋姐顫抖著,聲音略帶哭腔,這感情來得莫名其妙卻又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