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第二排的中間出現了兩個模糊的人影,這樣說似乎不對,準確的說是照片中的兩個人影已經變得模糊.這一切就在幾秒鍾前發生,如果像師靈兒說的那樣,難道黎欣和趙雅也已經死了嗎?怎麼會呢?怎麼會一點預兆都沒有?
"別看了,再怎麼看都不可能改變的.她們一定出事了."師靈兒拿過照片說道.
"那都隻是你的猜測,都是些無憑無倨的猜測,一個人怎麼可能說死就死!"從座位上站起來對師靈兒說道.
"無所謂,是不是出事了,等明天你就應該知道了.現在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說."師靈兒又點了一隻煙說道,"不管你信不信,這事已經發生到了這個地步,如果箱我說的那樣,照片裏的人變得模糊就代表已經出事的話,我們就不應該隻是一味的爭來爭去,我對也好,錯也好,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就有兩個已經遭遇了事情的人.一個死了,一個還躺在醫院裏,就算現在沒事,但也不擔保接下來不會出事.我們既然被派來了,就不能夠再讓事情繼續讓事情惡化下去.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去找出事情的真相.也隻有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能夠去解決."
我不能再說什麼,事實上,我也已經感覺到了這事情的嚴重性.而且,雖然嘴上不願承認照片的變化就像師靈兒說的那樣,但自己的心裏也已經隱約覺得或許就是那樣.變得安靜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繼續聽著師靈兒說話.
"事情我也是今天才弄出一些頭緒,或許說是事情找上了我.今天從醫院離開後,又去了一趟李西岑的學校,就在我要穿過馬路,整在馬路中間時,身體突然不能夠動彈,憑我的經驗,一定是被下了禁錮.與此同時,在前方的路口急弛出一輛重型卡車....."
"重型卡車?我們學校那屬於市區,不可能有重型卡車進得了路段的啊."我又非常不守規矩的插了嘴.
"沒錯,那是市區,是不可能有重型卡車開到路段上來,但如果開車的人睡著了呢?當時站在路中央的感覺就是那卡車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的在向我急馳而來.就在卡車快要撞在我時,身上的禁錮卻突然消失了,也躲過了卡車.但那卡車還是撞上了路旁的電線杆上.事後在醫院裏我見到了那個司機,他一直在和交警重複的說自己在柳庸路段時就將車停在路旁睡著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將車開到市區裏.雖然交警是不會信他說的,但我相信他說的是實話.因為,我在經過那司機身旁時,感覺到了他身上的陰氣要比正常人高出許多.對於一個不與屍體打交道的人是不可能有這麼重的陰氣.而且,那卡車明顯是衝著我來的,還有那禁錮."師靈兒說完後喝了口飲料.
"連你都解不開那個禁錮嗎?"坐在師靈兒旁邊,一直沒說過話的男人這時開口了.
"解不開."師靈兒不加猶豫的說道.
"連你師靈兒都解不開的禁錮,背後的人一定不是泛泛之輩."
"大叔,聽過醫者難以自醫嗎?再說,當時的情況那麼危機."師靈兒的話很明顯就是在為自己找台階下.
"既然你解不開,那為什麼之後又可以動了?"趙非對師靈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