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繆讚了,縣主小小年紀就出落的國色天香,進青樓肯定是做花魁的主!“素年也笑著回道。
眾人倒吸一口氣。
這白素年好大的膽子!
居然敢如此對百裏珺瑤說話!
百裏珺瑤慢慢地收了笑臉,圓圓的臉上浮起冷笑,“白小姐是在侮辱我嗎?居然拿皇家的縣主與青樓妓子相比?“
“回縣主,民女絕對不敢侮辱縣主,民女聽縣主那麼說民女,民女就以為這是朝歌城小姐們誇人的風俗,民女從鄉下來的不懂,所以隻好跟著學。“素年不慌不忙地說道。
“你大膽!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跟縣主嗆聲?縣主能說的,就是能說的?”百裏珺瑤身邊一個小姐看著素年眼裏露出怨恨的目光。
素年心中疑惑,她並不認得這個小姐!她為什麼用那樣的目光看她?
“你跟我比?”百裏珺瑤譏誚的問道。
“回縣主,民女不敢和縣主比,所以民女將縣主說的是花魁!”素年認真的說道。
她身份低下隻能做普通的青樓妓子,而百裏珺瑤身份高貴,所以做的是花魁?
百裏珺瑤這回是真的氣了,“來人!將這個輕賤皇家縣主的賤婢給我丟到河裏去!”
百裏珺瑤身邊的兩個侍衛上來就要去拖白素年。
“縣主,我隻是按照你所說的去說而已,既然縣主知道那些話不是好話,為何就要對民女說?就因為家父在朝堂上彈劾了你父親,揭露了你的惡行,所以縣主你現在就要公報私仇嗎?”
在眾人看來,白素年是你語不驚人死不休!
秦蘭雅惋惜地看著白素年,勇氣有,但腦子還差點,在這裏還妄圖跟百裏珺瑤講理嗎?
“所以你要跟我講理?”百裏珺瑤格格地笑道。
“難道縣主不想講理?”素年退後幾步避開百裏府上的侍衛。
“抓起來丟下去!”百裏珺瑤已不耐煩。
“雲傲!既然縣主不想講理,我們也不用講理了,理是兩個講才行的通的事。”素年說完,雲傲就從石亭外一閃而進,幾招就逼退了百裏府上的侍衛。
百裏珺瑤臉色鐵青,“你居然私自帶護衛進來?”
“他現在是暗衛。”素年道。
“胡說,明明上次在將軍府上,他就是護衛。”周小靜指認道。
“可他今天是暗衛。”素年攤手道。
“如果我今天必須把你丟到河裏去呢?”百裏珺瑤最近過的十分不如意,如果不是祖母護著,她都要被母親嘮叨死,更別說看到父親失望的目光時的心痛難過。
這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人害的!
她怎麼會放過她!
“縣主,你雖是縣主,權利身份都比白小姐大,但是天子腳下還是講理的多,百裏府上不代表整個朝歌城。”雲傲三言兩語將百裏府劃分成了不講理的地方。
百裏珺瑤氣的跺腳,揮手讓所有的侍衛都上去,一定要把白素年丟到河裏麵去!
打來打去,雲傲悠閑自在,隻要百裏侯府的暗衛不出,這些普通的侍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眾小姐吃驚,怎麼白素年身邊的護衛這麼厲害?
白素年的父親不過是個小禦史而已。
“鶴!你出來,將她給我丟出去!”百裏珺瑤年紀雖小,卻頗有幾分氣勢,她終於出動了她的暗衛。
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時候,白素年整個人被提著丟下了橋下麵的小河中。
小河不算深,素年站起來,水位隻到她的腰部,但她水中起來時,全身都濕透,連頭發都淩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