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再怎麼猜測,也不會想到兒子的屋裏藏著這幾天大家都在找的女人。
這個女人如狐狸精一樣,每天引誘著於強在床上陪她廝混……
素年找人打聽回來的消息裏都沒有羅娟的蹤跡,連官府都未找到羅娟這個人,真是奇了怪了!這羅娟還真是插翅飛了不成?
“素年,還有四天……就是一個月了。”繆婷婷在白家已經待了快一個月了,從開始憤怒怨毒到現在,她已經知道了素年在怎麼治她的結巴。
雖然很痛苦,很糾結,但她的結巴確實好了許多許多。
似是她臉上的皮也被白素年打厚了很多。
“嗯,感覺如何?”胡霞已死,羅娟的陷害,曹錦瑟的反目,讓素年對與她差不多大的少女淡了心思,沒有什麼想結交的心思,更別說繆婷婷這樣素有恩怨的人。
“我想隻要我不急著說話,什麼話在腦子裏過一遍,想清楚了再說,這樣慢慢悠悠地說話,便不會有障礙,也沒人會知道我結巴。”繆婷婷緩緩地說道,語句雖慢,卻聽不出半點結巴。
素年欣然笑了,還好總算治好了她,雖然目前根治不了,但時間長了,繆婷婷習慣形成了這個速度說話,結巴也會不治而愈的。
“謝謝,之前那麼罵你,我不會道歉,我想你也不需要,但你治好了我的結巴,我還是很感激你。”如果白素年開始就說明,必須用那樣的方法治她的結巴,她或許未必願意留下來。
用巴掌治結巴,如果不是親身體驗,她又怎麼會相信?
繆婷婷對白素年的看法已經不同,但兩人之間橫著的東西已經太多了,她們回不到最初才認識的時候。
友情與她們無緣。
“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你不用感激。”素年收拾好王嬸拔回來的花生,站了起來,捶了捶腰。華琅回來之後,她的活少了很多,導致現在做點活就腰酸背痛的。
“我看你常常繡花,這樣常做農活,手指會粗。”手指粗了,繡花會不靈活,
“我並不常做,忙的時候幫幫忙。比如現在。”藥地那邊要鋤草,如今沒有銀子請人鋤草,隻能讓王嬸和王叔去那邊鋤草。她留下來收黃鱔,和解決眼麵前的一點農活。
“羅娟真的不見了?”繆婷婷難以想象一個少女會自已願意跑了,她覺得很可能是被拍花子的帶走了。
“嗯。”素年背著一籮筐沾滿了泥土的花生,在帶著一個空的大菜籃子,“跟我去河邊洗花生。”
“好。”繆婷婷在家不怎麼做農活,這一個月在素年家,被素年逼著,倒是做了不少。如今和素年一起幹活倒習以為常了。
反正她的繡活也不怎麼樣,手指粗了,養一段時間也能養回來。繆婷婷從開始就這麼勸著自已,在白家又挨打,又要幹活,這日子若不是她自已勸著自已,早從白家跑回去了。
素年和繆婷婷在河邊洗花生,兵子大老遠邊喊邊叫:“素年!”
素年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站起來轉身,見兵子滿頭大汗地跑過來:“怎麼了?你怎麼從鎮上回來了?”
素年以為鎮上又出了什麼事,但華琅在鎮上,若真要出事,華琅應該能解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