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不少,好像挖了很多坑去埋啊!可惜哦,死黃鱔是不能吃的!“羅娟搖頭歎息道。
“羅娟!我們正在談事,請你現在馬上立刻離開!“素年冷著臉盯著羅娟說道,此時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池塘黃鱔的死,八成就與羅娟有關!
否則她不會這麼清楚。
村裏別的人隻知道白家黃鱔死了一些,卻並不知道到底死了多少。處理死黃鱔,他們也是在夜裏悄悄處理,也是怕被一些有心人聽到,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村裏已經有不少人開始養黃鱔,若是白家這個時候黃鱔大規模死亡,很可能引起其他養黃鱔的人家開始恐慌。
再被人挑撥幾句,什麼退貨,什麼退銀子的麻煩必不可少。所以隻能在夜裏悄悄處理掉死去的黃鱔。
“許老板是吧!你不要再聽他們胡扯了,還是趕緊想想怎麼拿到你的賠償金吧!拖久了,你的銀子可就要飛了!這個白素年,她跟官府的關係可不淺,咱們縣令大人的公子跟白素年可是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十分的親密,你就是想告官,也未必能贏得了官司!我們這的人,可是有很多人在白家手裏吃了不小的虧!“
羅娟十分惡意的汙蔑著白家的名譽,甚至隱晦地暗示著別人白素年與張縣令家的兒子有非正當的關係。
“羅娟!“素年氣的臉色漲紅。
“不用叫的那麼大聲,我的耳朵好的很!你怎麼說我都聽得見!說吧!想跟我說什麼?“羅娟笑意盈盈的問道。
素年眯起雙眼,“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我這個人就是天生心底善良,不忍心別人被你欺騙。所以好心提醒別人幾j句。“羅娟笑著看了許老板一眼,瀟灑地揮了揮手離開白家。
“白姑娘!這位姑娘所說的是不是事實?”許老板的臉色比素年的臉色更加難看。
不說他今天租馬車長途過來的損失,就說他在家裏挖的池塘做的準備,就是一筆大開銷!更重要的是,養黃鱔,除了白家,其他人家根本沒有能力出售鱔魚苗!若白家的鱔魚苗都死了,他到哪才能買到這麼大批的鱔魚苗?
“許老板!難道您寧願相信外人,也不願意相信我嗎?”素年給王叔使了一個眼色。
王叔上前說道:“許老板,鱔魚苗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您帶著人跟我們走吧!”
許老板震驚地看著他們,“確實?”
“確實!”素年點頭。
早在第一批黃鱔死亡的時候,她就覺得心裏有些不安,這些黃鱔也死的太快,太不尋常。再加上王叔的提醒,半個月後鱔魚苗要交付。所以素年將要交付的鱔魚苗和其他黃鱔徹底隔離開,不光是位置轉移到了最角落的地方,就是吃食也隔開。鱔魚苗的吃食由素年親自準備。
其他黃鱔喂食的是剁成幾截的蚯蚓,鱔魚苗,素年喂得是小魚。
許老板直到他帶來的缸都裝滿了鱔魚苗,臉上的笑容才燦爛起來。
交付了剩餘的鱔魚苗尾款之後,素年又叮囑了許老板幾條養殖黃鱔的必要條件之後,送他們出村。
羅娟爬到了自家的牆頭,看著許家的車隊出了村子,猙獰的臉上都是不甘怨憤的神色,滿口的牙幾乎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