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直不停的在你家忙活,出入的太多,村裏人閑話都有了!”王嬸不好在小姑娘麵前說的太多,隻提醒她一下,如果素年爹和羅氏沒什麼糾纏,就應該保持些距離。
“我們家管著他們吃住,當然得讓他們幹活了!”素年理所當然的說道。
王嬸一愣,她沒想到素年會這樣說,難不成羅氏是在替白家幹活?
“那工錢怎麼算的?”王嬸問道。
“還算什麼工錢啊!他們家頓頓要吃白米飯,要吃鹵肉!這些夥食足以抵消他們的工錢了!”素年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婦人到現在貪嘴的毛病還沒改掉!”王嬸子相信了素年的話,心裏對羅氏鄙視的不行。她倒沒有覺得白家這麼做有什麼不妥,不說羅氏和白一鳴已經和離了,就是羅氏想投奔他兒子,也得看看他兒子有沒有能力養不養得起她。更別說羅氏還帶了她改嫁後的兩個孩子,不說一般老百姓人家,養不起這麼多人。就是地主老財也沒有這樣替人養娘養孩子的道理。若是放在她家,她早就讓孩他爸撒手不管了!
“貪嘴?”素年饒有興趣的問道。
“她以前還是你爹媳婦的時候,就喜歡吃吃喝喝,記得還因為買頓肉將給素文抓藥的錢給花了過,當時你爹和她吵的很厲害,還是我去勸的架!”王嬸子見素年聽的有意思,便將她記得的事都拿出來說了一番。
素年因此也對羅氏有了一番了解。這羅氏早前對哥哥一點也不好啊!也不知道哥哥自已有印象沒有。
又過了些天,下了第一場春雨,。春雨過後,太陽從雲層中升起。整個世界像剛洗過似的,特別清爽,空氣十分新鮮,呼吸一口,甜絲絲的,像喝了蜜一樣。
河對麵的柳樹舒展開了黃綠嫩葉的枝條,在微微的春風中輕柔地拂動,夾在柳樹中間的桃樹也開出了鮮豔的花朵,為忙碌的村莊添上了幾分色彩。
春天百花盛開的季節,空氣中都彌漫著花香味。紅得如火的木棉花,粉得如霞的芍藥花,白得如玉的月季花競相開放。有的花蕾滿枝,有的含苞初綻,有的昂首怒放。一陣陣沁人心肺的花香引來了許許多多的小蜜蜂,嗡嗡嗡地穿梭在花兒當中。
素年家的地也翻的差不多了,直等直接播種了。
羅氏和羅娟被素年激的下了地幹了幾天活,羅娟累的腰酸背痛,將白素年恨的不行。但有羅氏壓著,她就是再不滿也隻能背地裏嘀咕詛咒著白素年。
素年將自家地裏準備種上玉米,花生,紅薯,蘿卜。這些農作物都是生命力強好生長的。花生紅薯因為適合沙地所以被栽種在山坡上。玉米和羅比則種到了華琅家的地裏。
種在誰地裏就算誰家的,素年跟華琅都說清楚了。就是華琅不介意,她也得介意別人對他們家的看法,她爹和哥哥還是很要臉麵的,不想被人說占人家華琅的便宜的話,最好明麵上還是分清楚一些比較好。
忙完了春播之後,華琅就上了山打獵,經常連著好幾日都不回來,但一回來帶的獵物都不少。或者是受白一鳴上次的話的刺激,所以華琅拚命打獵換銀子。春天憋了一冬天的動物們都會出來尋食,獵人們獵到的獵物要多多了。
華琅打來的獵物換的銀子都是交給素年保管,看的羅娟嫉妒不已。曾在素文麵前提過讓素年把銀子交給素文管,被素文訓斥了幾句,她就沒敢再提。
僅剩華琅家裏的一些地裏沒有種上菜,華琅上山打獵去了,地裏活就落在了羅娟和羅氏的身上。
“娘!你幹嘛要替他們做這麼農活!我的手都粗了!”羅娟就不是個能下地幹活的人,下了幾天地,累的感覺腰都不是她自已的了。
“幹點活怎麼了!在人家大吃大喝地,敢點活就委屈你了?”羅氏手中鋤頭不停的說道,她還要早點幹完活回去做午飯給一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