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居大不易之我是名二代,男主已上線
院內裏李母兩年前來這裏栽種的蘋果樹已經和蕭遙一樣高了。
和煦的陽光照耀著蘋果樹恍如仙中奇葩,溫柔的春風把嫩綠色的樹葉吹得如同奏響了笛子,聲聲入耳。
李母躬身拿大剪子修建蘋果樹的斜枝,李婆顫著腳一溜煙的從廚房跑過來,人未到聲先到。
"放下,放下,小心你肚子裏的娃娃。"
李母聽到李婆說的,臉上不由得浮現溫柔而又羞澀的笑容。
她對李婆擺擺手。
"李婆,這點事不礙的。"
李婆聽了這話,急得幾乎左腳踩右腳了。
"什麼不礙,我看有礙。您這馬上要生的身子,就得在床上安生的躺著。想想我當年懷第二個娃的時候,天天給主人家做活,沒個能沾床的時候。老二沒活下來,我還落得一身病。"
李婆絮絮叨叨的說著她沉穀子的事情。
回過神來想起自己說了什麼,慌忙住嘴。這不是詛咒主人嗎。
李婆神情惶恐。這次的主母性情溫和,自己就放下心,沒遮沒攔的說了這麼些惹人厭的話。
這是門外有人,有節奏的叩門。
“李婆,你去看看是誰?”
李婆忙不迭的去開了門。抱著四個竹筒回來。
李母放下大剪子,說道:“你隨我拿去給遙遙吧。”李婆跟在身後,小心的看著李母的腳步,唯恐她一個不好,她就立馬墊在身下。
因為路被修的很平整,當然很安全的到了書房。這本來是李廣的書房,但是書房裏根本就沒什麼書籍不說,李廣幾乎沒有呆過這裏。書房完全被形式化了。
最後,在蕭遙的強磨之下,書房非常規到了蕭遙手裏。
自此之後,書房不用說,也被貼上了蕭遙的標簽。而書房也就成了蕭遙的安樂窩,一天裏大把的時間就消磨在這裏。
之前收到李尚的來信,催促他們在長安給蕭遙和當戶找個先生教教他們文墨,再找個武生教教當戶的拳腳。
在長安找先生是一件說簡單很簡單的事情,說困難很困難的事情。
因為來長安求學的人很多,不得誌的人更多。這些人想要混口飯又不肯脫離了文墨的事情,便會去做個先生。
然而,不得誌的人往往有股鬱氣,對於教導調皮而不配合的小孩子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李尚的來信過了許久,李廣拜托了不少人,找了不少流落長安一心青雲而上的“名士”,最後都折戟在蕭遙口下。
而那些武士們,則差點跪在李當戶腳下唱征服了。
自此,蕭遙和李當戶就自由發展了。
李母推開門之後,就看到蕭遙又是一副糕點蘸墨的傻樣,李婆一直提著心瞬間放下,和李母一塊撲哧的笑了出來。
“女公子,哈哈……”把手裏的竹筒放下,李婆手腳忙活,拿出毛巾要去給蕭遙擦臉。等她近到身旁,才發現跪坐席上提筆寫字的阿和也是滿臉黑墨。
“哈哈……”李婆這次是笑的前俯後仰,合不攏嘴。
一個總是聰明外露的娃和一個總是緘默內斂的娃雙雙露出癡態,這場景怎麼看怎麼逗樂。
李母也被惹的笑個不停。
蕭遙和阿和雙雙側看,互相比照,指著對方笑了起來。
而後,迅速的拿起毛巾擦起臉來,不一會,兩個大花臉更是醒目了。
“你們還是去洗洗吧。”
又給李婆交代了一句:“以後就不要把糕點送到書房了。”
這句話,殺傷力巨大。
頂著一臉水的臉,蕭遙連連擺手,“不行不行。”
無糕點不成活,乃是千古道理也。
李婆忍不住拍腿笑道:“女公子,主母是逗你呢。”
好吧,蕭遙忍不住鄙視自己智商總是不在線了。
待李婆和李母走後,蕭遙把竹筒打開,四個竹簡一一排開。
成紀縣大父的信,北地郡李春的信,淮南壽春張知非的信,還有一封是羅雅的信。
大父的信還是老一套,勸自己給自己和當戶找個好先生,再想想。
大父還順便提了一句,老蒼頭現在比以前牛氣了許多,監獄裏的獄卒們都聽他的話,刺頭都怕他。他還以為老蒼頭重複“前任”的路,沒想到他私下探訪了之後,卻不是。
蕭遙笑了笑,自然畢竟是經曆過生死的人了。
羅雅的信還是說了說遊曆全國看到的風土人物,已經風化了的各種傳奇事跡,順便記載了一些鍛煉身體的古方給蕭遙強身健體。
誰讓蕭遙兩年前在北地的時候傷了身體。惹的羅雅擔心不已。
蕭遙獨坐在長安一隅,想起羅雅筆端下描述了名山大川,風土人物,也忍不住心馳神往。又想起了自己這弱嬌的身體和一坐車就吐啊吐的糟糕習慣,忍不住心塞。
想想還是算了,靠著羅雅的描述yy算了。
蕭遙又打開李春的信,稍稍掃過來信,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碰了碰阿和的肩膀,指著其中一行字給阿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