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孤獨的時代,曾經那些名垂千古的人物,都已經小聲匿跡,那些遠角邊聲都已經遠去,那些金戈鐵馬的歲月都隨著千古一帝的誕生而消亡,人世間沒有這麼清淨過。那些耀眼的人物,那些璀璨的年華,都隨著殘忍的時間,都隨著命運無情的抉擇,慢慢消散。他們在這個世間唯一的佐證就是存在傳說,與三皇五帝一般,故事的始末都已經慢慢變遷,沒人真正在意真假,因為那隻是傳說,隻是閑來無事的故事,打發時間的消閑之所。人們既不像考古學家一樣,掘人祖墳一般的追根溯源;不像文人學者一樣對書中的直言片語都皓首窮經,考證一切......故事隻是故事,沒有什麼映射或是指桑罵槐,隻是那些傳說是否存在,那些飛仙的故事都會在哪裏出現,我們都已經不知道,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自己去看一看這個世界是不是如同目見耳聞一般。
大秦三十六年,滅六國,一統天下,鑄十二銅人代九鼎以鎮六合,開神州大地以分三十六州郡的始皇帝,悄然離去,皇城內哀悼不斷,發放的榜文說是死於疾病。
一般帝王的史,大多不是真實的東西,姑且糊弄糊弄目不識丁的平頭老百姓,其實有的事情還沒有民間謠諺來得真切。
第一代的始皇帝,稗官野史卻傳出他向東而去,到紫氣東來之地,尋找長生不死之密。天官監察天下,大衍之術推算出事情的始末。東方有紫氣,這是個不爭的事實。但是始皇帝至今下落不明。天下第一帝王,就這樣淡出人們的視野,可是那些關於他的傳說,和烙下的腳印,卻一直在這個世間永存。每個人打下的烙印,都會隨著曆史一直流傳下去,不論是名垂千古,或者是遺臭萬年。
在這葉大陸某個角落, 人們早就遺忘的地方,荒無人煙。貧瘠的土地上卻養育出無數人,現在人們依舊活著,活在這個貧窮的土地上,隻因為,道在這裏。
在大秦的土地上,一時間天下還未完全被大秦馴服的各國,因為始皇的消失,暗流洶湧。
齊地臨淄、楚地郢都、燕地薊城、趙地邯鄲......那些曾經是都城,曾經貴不可言的地方,那些富庶的地方,養育出來的人,都因為大秦鐵騎破滅國家的人,在那裏,無論苦寒之地,還是富裕之所,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一切曾經不斷策劃,暗暗謀劃,靜靜積累,為著那個相同的目標,卻又不同的因由而去。天下注定不能遂了始皇帝飛願:千秋萬代,一統江湖,那都隻是虛妄。
當楚王喊出:楚雖三戶,亡秦必楚的口號時,無異於陳涉一句:王侯將相寧有種呼!。未來總有一種力量在主宰著,無論願與不願,都冥冥中天意使然。
宮廷平靜如水。天下因徭役怨聲載道。這個世界,為了永生,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寧可負天下人的秦二世一直努力著。
在始皇帝餘威之下,還過著短暫的安定。一切都悄無聲息。可是長生的夢不是幾顆丹藥的事情,而是要經曆艱苦的修行。那些捷徑雖然舒坦,但是終究不能讓長生之門為其開放。一切的外物都隻是輔助而已,又是連感情都是。隻有極於情,方能極於道。
天下苦秦久矣的味道,慢慢彌漫開去,這是那些苦難的生靈,怨憤的呐喊。
又是一個六十三年,天下已定多時,而那些暗暗積累力量的人們,在黑暗中終於要張開他們久藏的眼睛。那些眼睛,有對權力的渴望,對大秦的憤恨,也有那些遭受苦難的人的抱屈......
多行不義,自斃自。第二代皇帝卻悄然死於大鄭宮,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但是有謠言傳出是吃了東瀛島國進貢的長生不死藥而死去的。因此大秦造方舟,想消滅東瀛。
方舟是一種類似海上巨無霸的東西,強大到不可估量,東瀛地區,要死沒有結界的保護,那些脆弱的島嶼,隻要一撞擊,瞬間變為粉末。
但是要造就方舟的代價,那不是一個小的勢力能完成的,人、物、財,的消耗,那是一個天文數字。還要無數的術士,修仙者,為其努力,但是沒有幾個會貪戀這個世間的名利,除了那些蹩腳的家夥,也隻有蹩腳的人,才會在意那些無益而有害的東西。
而且大秦與東瀛的結界也阻礙著這一稱霸的計劃,結界中隻能過來過去一批使節。因此兩國之間的戰爭,就變成了刺客的爭鬥。這時,暗夜中的武者,才是這場戰爭無疑義的將軍,但悲哀的是,也是這場戰爭的士兵。
皇帝駕崩,舉天同哀。同時消失的還有天下第一刺客這卻隻是一個人的悲劇。
大秦九十九年,這是第三個皇帝在位了。
彗星現於西方,天空中一陣雷鳴閃電。
大秦八十六年,三十六州郡之一下的青州.......
一個平凡的孩子誕生,這一天風和日麗,萬裏無雲,彩旗招展,人山人海。
一個生命靜靜在三口之家誕生長著,將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命運總是和人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