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段凜澈挑眉若有所指的看著她,眼裏燃燒著似火般的熱切。
蘇紫衣點了點頭,隨即無奈的道:“可惜——我有了!”
“不可能?!”段凜澈氣急敗壞的怒道:“我一直都很注意的!我每次都用的雙……”隨即用力的咬了下舌,上個月被她勾引時忘了這茬了!明知道她是塊好地,自己怎麼就不小心點,又要等三個月了!
段凜澈當天便去了趟永安侯府,永安侯就說了一番話:“你若想對蘇紫衣好,就納妃!否則獨霸後宮的妖後罪名,她蘇紫衣是背定了,她一個女子受了多少質疑,這是你堵住再多人的嘴都壓不住的!你忍心讓她背上妖後的罪名,受天下人辱罵?何況納妃可以不寵幸呀!”
段凜澈應聲點了點頭,鳳眸裏的冷冽中多了份狡黠,隨即開口道:“好,你明日上折子請旨納妃吧!”
段凜澈回宮後便拉著蘇紫衣出了大殿,指著對麵的宮牆道:“紫衣,能不能一掌將它擊倒!”
蘇紫衣看了段凜澈一眼,隨即運足功力,一掌將宮牆推的七零八落!
段凜澈讚許的點了點頭,抱起蘇紫衣便回了鳳鸞宮,嘴角勾笑著道:“前兩天聶輕塵來時,給了朕一本他聶氏家族的房術冊子,朕拓了幾本送給夜小愛和你娘了,看蘇譽冉和父皇的臉色,應該是不錯的,你能不能也……”
遠遠的又聽段凜澈高聲一笑:“你不知道的方法多了去了,都試試如何?”
第二日早朝,永安侯將勸慰皇上納妃的諫承上去後,金鑾殿上有一段時間的壓抑,在大臣們發現皇帝並沒有之前那樣激烈的反對後,便開始七嘴八舌的進言開來。
段凜澈冷眼看著,原來無論自己多打壓,這件事一直在群臣們的心裏,可想而知背後蘇紫衣受了多少委屈和壓力,自己曾說過,要給她一個恣意的天空,承擔她所有的壓力!
段凜澈抬頭看著滿朝文武,俊朗無匹的臉上突然一改之前的威嚴,嘴角一抿多了些無奈,深深一歎之際開口道:“朕今日向各位愛卿們坦白一件事!”
如此的語調,讓群臣們瞬間靜了下來!
段凜澈自龍椅上起身,下了高高的台階,就站在殿中,抬手一掌竟然隔了那麼遠將殿外的一個高大的玉石獅子拍的粉碎。
群臣驚訝過後,紛紛高聲讚歎。
段凜澈緩緩的搖了搖頭,轉而再次重重一歎,開口道:“朕自幼練武,二十多年苦練才得了這一身功力,受了多少苦、多少累無人知道,可朕練的是純陽至極的武功,絕對不能近女色,也就是皇後練的純陰功力才能於朕相容!”
段凜澈邁步走向龍椅,明黃色的衣袂翻身甩,坐下時,眼神再次冷冽如斯:“諸位愛卿以為朕是獨寵皇後嗎?錯!朕隻是不舍得朕的一身功力,二十多年的付出,誰若讓朕失去功力,朕就滅他九族!”說完猛然拍了下龍頭扶手,整個大殿都似隨著那一聲響震了一下。
帝王的威懾讓大臣們瞬間跪了一地!
段凜澈接著道:“皇後的功力各位想必已經知道了!也就是皇後是武功奇材才能和朕相容,一直以來,皇後都不願意嫁給朕,不願意深鎖在這後宮裏,是朕為了江山社稷、為了皇室子嗣捆綁著將皇後留下的,所以朕才不能納妃!朕若氣走了皇後,誰給皇室留子嗣?”
“皇上如今已是真龍天子,不需要武功了,臣懇請……”
“拖出去——斬!”段凜澈擰著眉怒喝道,這個貪官,正愁沒機會拿下他呢!上杆子送死!
嘉德挑眉看了巴爾東一眼,巴爾東沒發覺倒是站在一旁的居然察覺了,抬腳用力的踹了嘉德一下!這個嘉德,一會兒還想讓皇上做主向皇後討莫蘭當娘子,此刻還敢私下做小動作,傻了吧!
除了皓月任禁衛軍都統仍跟著段凜澈身邊外,如今這三人都是殿中三品大將軍了!
三人對視一眼,自己兄弟幾個是看著皇上和皇後這一路走來的,皇上對皇後的心思,哪裏是武功可以比擬的,此刻看著皇上的唱作俱佳,想笑卻不敢笑,隻能一言不發的可勁的低著頭!
滿殿的文武都因那句‘斬’禁了聲,皇上不是個輕易會處死刑的人,但凡當殿宣斬,就是扶了帝王的逆鱗,如此說來,武功對皇上真的很重要!
整個金鑾殿唯有兩個人對皇上這一說辭高調的不讚同。
一個是蘇譽冉,回南賀國後,夜小愛昏迷了很久,醒來後‘突然’不喜歡美男了,蘇譽冉努力了好久,夜小愛才好容易接受他了,兩人正商量著回土族成親去,段凜澈突然下旨讓蘇譽冉繼承封汾陽王爵位,為新任汾陽王位!一個王爺總不能‘嫁給’土族公主吧,於是和夜小愛兩人為誰嫁誰、誰娶誰難為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