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的愛情故事(一)
多多"騰"一下子從床上翻起身,跳下地拿起電話撥通了冬冬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冬冬低落又頗顯遲疑的聲音"喂?"
多多興奮地對冬冬說"咱倆這次又幹了件失笑的事情你說是不是?"電話那頭停頓了片刻,接著,傳來了冬冬的笑聲,"哈哈,就說撒!咱倆麼......."聽著冬冬開懷的笑聲,多多也越笑越厲害,隨即還象背台詞似的背起了他們當初還沒彼此擁有時候的一次電話對白:
"咱們即便不再交往,總還應該保持聯係的吧?即便隻是保持聯係也應該能見麵吧?即便隻是見麵,也能喝2杯的吧?咱們隻是喝酒,萬一你喝多了,我也能送你回家吧?即便是隻能送你回家,也應該能到家去坐坐的吧?哈哈....."
冬冬聽見多多這樣背他當初講給多多的話的時候也不由得興奮起來,又勾起了兩年前的回憶,"那時候我們一起出去喝酒,結果都喝多了,咱們醉得走不回家去,也不知道怎麼就坐在馬路牙子上,那時候我靠著你,你偎著我的肩膀,竟然在馬路邊上大睡了2個多小時,還是半夜的涼風吹醒了我們,然後大家這才又踏上了回家的路....."
"哈哈,那時候你還問我,大家喝了幾瓶酒,我隻記得當時有人說我們喝的酒瓶子擺放在一起跟森林似的...."
大笑聲中,兩人越說越興奮,把那幾年發生的一些沉穀子爛糜子的事情幾乎全翻出來抖楞了一遍,說笑聲中,兩顆心好象也因此拉近了些距離.許久都沒有在一起好好回憶過那些美好的往事了,想著想著,多多的眼底逐漸升騰起一層水霧,眼前的一切漸漸變得模糊.....昨晚發生的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了.
"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姐!"一個黑瘦的女孩子撲通一聲跪在了多多麵前,多多瞬間感到心被撕裂般的絞痛,"你錯了?你錯哪了?你偷東西了嗎?"女孩子連頭都不抬起來,渾身象篩糠似的顫抖著,多多的心比她顫動的身子抖得更厲害.
憤怒在瞬間變成了憐憫,多多也在這一刻變得冷靜,她想不管怎麼樣,今天晚上大家做個了結,她要知道真相,也要給自己一個交代.可是,多多總是在任何時刻說話時都底氣十足,明明內心在滴著血,還象潑婦罵大街似的硬聲硬氣地吼叫著:"你是你父母生的孩子啊,你為什麼要跪在我麵前?難道你的膝下沒尊嚴嗎?!"她很想上去拉起那個篩糠的女孩子,可是,冬冬卻硬擠進了她們中間,背對著多多溫柔地拉起了那個女孩子,然後,他也衝著多多大聲吼起來,"你出去!你馬上從這裏出去!這裏跟你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我和你之間也沒有了任何關係!"多多象泥塑般站在原地沒動,不,冬冬不該是這樣子的,他怎麼會這樣對我呢?多多的眼裏充滿了哀怨,可是,冬冬迷醉的雙眼目光渙散根本就看不清多多的臉,還別說那雙充滿哀怨的眼睛了,多多沒走,那個女孩子被冬冬拉起來後靠牆站著,渾身已經不顫抖了,但是,頭依然沒有抬起來,隻是一味地喃喃低語"我走,我馬上就走,工錢也不要了,明天我再不來了."多多沒有再逼她講什麼,卻平靜地看著她,拿起來桌上的200元錢對她說"這是你這些天以來應該得的辛苦錢,為什麼不要?"那個女孩子還是堅持著自己的說法,這時,冬冬由於在酒後有了劇烈的活動而心率不齊,呼吸不順暢幹嘔著要吐,多多出去拿了個垃圾桶放在冬冬爬著的椅子下麵,幫他捶著背要他吐出來,他吐了,大口大口地吐完之後,渾身酸軟就勢一倒倒在椅子上了,多多給那個堅持自己意見的女孩子讓出了一條路,讓她順利通過門口跑出來了,2分鍾後,屋子裏響起了冬冬勻勻的打酣聲,多多拿起酒杯,開始一杯接一杯地喝起酒來.......
(待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