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鬆了一口氣說:“你沒事最好,真想罰一罰你這個壞蛋。這水,真難喝,回去,你得給我泡杯好果茶!”
楊清清見他沒了事,便湊上來,拉著他的胳膊說:“既然下來了,就遊一會吧,有我呢,放心吧。”
八阿哥心想,都到了這地步了,身不由已,不任由你擺布,我還能怎麼樣,雖說有些怕,不過,見她技術如此嫻熟,和魚一樣,到底也放下心來。
楊清清在水中,笑嘻嘻地把他剝得隻留一個短褲衩,輕笑著說:“這下子,我把你看個夠,看個飽,以後丟了,也能憑著身上的記號,找到你。”
八阿哥雙手不知道怎麼樣做,一不小心,還捂在了她的胸前兩團肉上,那驚濤駭浪的感覺,從手一下子衝到腦子和心裏,嚇得他急忙摟了她的腰,不敢亂動了。
楊清清的手可不閑著,上下其手,大吃著他的豆腐,弄得他渾身欲火熊熊燃燒,卻又無可奈何。
楊清清玩夠了,便開始教他如何踩水,如何用手和腳劃水,八阿哥學得用心,不一會,倒是能站在水裏不沉下去了。
一會兒,她遊到他的前麵,咬他一下,一會遊到水底,去撓他的腳丫子,一會又用自己柔軟的身子去蹭著他的後背,一會又把他一個人丟在水潭中央,躲在石頭後麵,看他哭笑不得的樣子,直到他裝作呼救,然後她才出來,美女救英雄。最後到底被八阿哥逮住了,摟在懷裏,一頓揉搓,鬧得兩人衣衫差點盡落,氣喘籲籲,難以抑製,才算作罷。
累了,楊清清就在背後推著他,輕輕地在水裏旋轉著,一邊高聲地唱著歌。
那轟鳴的瀑布,清亮的歌聲,美麗的女人,八阿哥隻覺得,前麵的時光都白活了。
就這樣,楊清清的日子過得突然幸福起來,有時候,他們一起到店裏頭,也不說話,就在那裏坐著,看著她在那裏忙活著,指著一件件的衣服說著他們的意義。
有時候,他們便偷偷地帶著她四處去玩。兩個人,在大自然中,卿卿我我,你噥我噥,說不完的話,談不完的情。
有時候,他們就到清揚別院裏,喝著她親手泡好的茶水,吃著她親自做的糕點,和水果,聽著她隨心所欲唱的曲子。
後來,楊清清突然愛上了圍棋,非要他陪著她坐在花叢中下棋。
這天,照例是一樣,楊清清搬出一堆的吃食,招呼著九阿哥和十阿哥,八阿哥則被迫逼著坐在她的麵前,當她的陪練。
九阿哥好笑地看著這兩個人,一個在那裏悠閑地搖著扇子,麵帶微笑,另一個,就是手中拿著一枚白子,幾乎是趴在了棋盤上,抓耳撓腮,坐立不安,一會還作出苦思冥想的苦惱樣子,嘴裏不住地喃喃著:“這裏?不行,不行,他要叫吃了,這裏?也不行,不行,放哪裏好呢?”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放下去了,對麵那個端著水杯子要喝水的人,便試探地問了一聲:“確定是這裏,不用悔了麼?”
這一下,她又感覺著有詐,若是真放下去了,便必死無疑,馬上又舉棋不定了,重新思考了。
十阿哥看著八阿哥眼中帶笑,一點也不急的樣子,便說:“八哥,虧了是你,若換成我和她下,還不如把棋子給吃了還好受一點。一著下去,悔上四五遍,每一回,還左右為難想上半天才定。”
九阿哥幽幽地說:“若是我啊,寧願跑出去找人打一架,磨磨嘰嘰的,急也急死個人了。反正也是個死,早點下完,早點死透,也省得費神費心的,沒得把人累得不輕。自己什麼水平,也不想一想。”
八阿哥抿著嘴巴隻管的笑,輕聲說:“你們懂什麼,趁她想的功夫,可以一會喝杯水,一會吃點水果,否則,白便宜了你們兩個來。”
九阿哥正要說什麼,那楊清清突然說:“好了,就這了。該你走了。”
八阿哥隨便一看,伸手拈了一枚黑子,剛往那白子邊一放,便被她一把捏了起來,大聲說:“不行,不行,你不能放這裏,我還要再考慮,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