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振民苦笑:“我更不明白,這與我大哥的死又有何聯係?”
趙太守眼光更加灼熱,冷笑:“我去了他的家,從房子到陳設的家俱都太豪華,可是他一個小小的亭長能有那麼多錢?因此,我對他產生了懷疑,暗中對他進行調查,發現你兩人表麵關係一般,其實仍然十分密切。實際是你兩人狡猾詭譎的過了頭。你沒有想過嗎?既然給他找妻子,送他錢都是好事,為何要偷偷進行?”
洪振民冷笑:“願聞其詳。”
趙太守掃視靜在一邊的保鏢,仍然沒有動的洪振民:“何瑞受寵若驚,發誓報達知遇之恩。你要的也是這個結果。你大哥發現你與何瑞張寶昌三人關係並非一般,又偷偷在夜間去清涼山煉功,才恍然大悟你不但沒有改邪歸正,而且做得更加隱蔽。為了你,也為了洪家這個家族,他和李修雲勸你,你口頭答應,心中卻覺得你大哥礙手礙腳,起了殺他之心。”
洪振民大叫:“真是一個官字兩個口,沒有真憑實據,憑過去發生的事,就推猜我是凶手?那不太可笑?”
趙太守堅定地說:“是啊,你有了殺而取代的想法,可是沒有膽做,是考慮到他在寨中德高望重。”
益飛沒有動,洪振民卻感到有一股逼人的氣勢,偷偷看了看,沒有動,也在聽趙太守述說的保鏢,鼻孔裏哼了一聲:“我越聽越不明白?”
趙太守怒視著他,歎息一聲:“也是你大哥心存良善,想報告官府,想到你已今非昔比,在官府捕捉你時,禍及寨民,便想到了袁軍,把殺你的重任寄托在他的身上,於是,把兒子和侄兒打發到京城親戚家學習。過了一段時間,你大哥佯裝有病,將女兒玉靈叫回來伺奉,然後打算叫女婿請假回家。他覺得這樣的計劃無人知曉,可是,誰到想到正是這種天衣無縫的聰明引起了你的懷疑,你便將計就計,借刀殺人。”
洪振民尖笑:“好聽的故事,你曾說過,一個清官不能臆測,憑事實說話,你所說的這些與我有何關係?與何瑞有何關係?我聽不明白,他能是凶手嗎?不說我,先說說他,我大哥出事那天,他一直在大寨,眾人可證,你怎能說他是凶手?我是主謀?”
趙太守冷笑:“我說過何瑞有個孿生兄弟。何瑞下山他上山,或者兩人都不在寨中,寨中的沒有人能知道這對孿生兄弟。你利用這兩個人的長相沒有什麼差別來實現你的目的。袁軍向你寨來的這天,何祥正好在寨中,也正好在家,而何瑞在路上蹲點守侯,他看到了袁軍,就發生了以後要發生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