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們在說我的壞話對不對?剛才我可是打了好幾個噴嚏的。”不多會兒,崔鈺抱著傅洛琦也到了這遊船上。
一上了遊船,傅洛琦便抱著初雲的胳膊,忽然感到背後一陣陰涼,於是好奇的轉過頭,發現自家哥哥那深邃的目光定格在自己身上,嘴角含笑,隻是這個笑容怎麼看都有點不達深意。
“哎呀,崔鈺大哥,這雲湖的景色可真美啊!”傅洛琦立刻放開初雲,左看看右看看的,看這樣子倒向是真的在看雲湖的景色。
不明事理的初雲嘴角抽搐,這個丫頭,一會兒風一會兒雨的,果然是應了那句千古名言,女人心海底針!原諒某個忘記自己也是女人的人。
“咦,都要開船了,那三個家夥怎麼還不來,該不會是反悔了吧?”傅洛琦嘟囔著,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到嘴,不對,到手的銀子又飛了!
“唉,視財如命的洛琦小郡主,那不就是他們三個人嗎,真是活該你沒有看到。”崔鈺敲了一下傅洛琦的頭,覺得還不夠,在敲了一下,隨後一本正經的說到,“你放心,洛琦小郡主,到手的銀子飛不了。”
傅洛琦小小的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你怎麼就知道飛不了呢?”
崔鈺無語,雙手環胸,乜斜了她一眼,不回答,此刻他覺得,跟她多說一句話都覺得很累人。
“因為銀子不會長出翅膀,所以絕對飛不了,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初雲看著那邊三個提著裙裾小跑過來的三個人,精致的麵紗之下,嘴角扯出一絲嘲諷的弧度。
在這裏等了半天,終於是等到三個人上了船,初雲便下了命令劃船,片刻不得耽誤。
“讓各位在這裏久等了,初荷在此向各位道歉。”剛上了船,初荷不似傅玉檸和初夏一樣,坐在船上喝著茶水解渴,與他們兩個相比,初荷到時顯得有力大方,溫柔善良。
“大姐,洛琦郡主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可是她祁雲的財主,她們等我們是應該的。”初夏看見初荷再向船上的人道歉,急忙吼道,跺跺腳,有些氣急敗壞。
“是啊,初荷,初夏說得對,我們是她們的財主,她等我們乃是天經地義。”傅玉檸站在一邊,附議說道。
初荷聽了,回瞪了一眼初夏,上前幾步,走到初雲麵前,施了一個平輩禮,抬頭,麵顯難色,“祁小姐,方才也是初夏和郡主表姐的一片真性情,所訴之言還請祁小姐不要放在心上,若是祁小姐要怪罪的話,那就直接怪到初荷身上吧。”
瞧瞧這話說的,一個好姐姐的形象一覽無餘,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絕對是影後。
麵紗之下,初雲冷笑一聲,“方才五小姐和玉檸郡主說的不錯,你們是本少主的財主,等你們,應該的。”
初荷垂下頭,餘光輕輕看了一眼正在看風景的傅洛塵,抿唇,“祁小姐,你們若是不罰初荷,初荷心中過意不去。”
“大姐,你怎麼……”初夏跺跺腳,有些氣急敗壞的走進船篷裏,傅玉檸也看了一眼初荷,搖了搖頭,走進船篷,不再理會外麵正在負荊請罪的初荷。
“好啊好啊,那幹脆這樣吧,今日這遊船不如按時辰來計算結賬,剛剛我們等你們的時辰也計算在內,如何?”傅洛琦抓住一個機會就是銀子。
“好啊!”初荷淡淡一笑,原來她喜歡銀子,那以後自己嫁入宸王府,隻需要用銀子就能俘獲自己這個親小姑的心的。
如果初雲知道此時初荷心中的話,一定會忍不住翻一個白眼,這個傅洛琦,可不僅僅隻是需要銀子就能俘獲的,初荷這個青天白日夢也做得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