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
光線昏暗又到處堆滿了柴火,雖然是亮堂堂的白天但是卻依然給人一種很陰森恐怖的感覺。
盡管如此,但是白錦梨卻已經沒有力氣嫌棄了,現在她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好餓啊!
一雙小手捂著肚子,白錦梨小臉皺到一塊兒,可憐兮兮的說:“我真是一個大笨蛋,竟然剛才隻想到讓蔓芙去辦事情,卻忘了讓我給我準備一點兒吃的。我好像重生之後就再也沒有吃過一頓香噴噴的飯了。”
想想還真是心酸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啊!
“什麼重生?”突然,一道好奇精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靠!居然偷聽!
火氣頓時嗖嗖的直往上冒,白錦梨下巴一抬,眼一瞪,大聲衝來人吼道:“要你管……妄言?”他怎麼會來這裏?
“你要幹嘛?”本能的白錦梨下意識的抬起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現在蘇妄言在她的心目中已經和流氓為一家了。
果然,下一秒蘇妄言上前一把用力無助白錦梨叫嚷嚷的嘴巴,一臉神色警然的說:“噓!小心隔牆有耳。”
白錦梨被蘇妄言這一動作搞得稀裏糊塗,但是當她的鼻子在蘇妄言身上嗅到了香噴噴的烙餅味道之後便立即樂開了花兒。
然後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奸詐,白錦梨轉動著一雙骨碌碌的眼珠子瞅著蘇妄言。
蘇妄言神色一凝,壓低聲線詢問:“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唔唔!”白錦梨說話困難的示意了一下蘇妄言緊緊捂住她嘴巴的手。這個白癡,他這麼用力的捂住她的嘴巴,她怎麼回答他啊。
“那你不要大聲說話。”蘇妄言提醒白錦梨說。
“恩。”白錦梨重重的點頭,一副我發誓的表情。
蘇妄言審視了她一會兒,然後才慢慢的鬆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呼!”一得到自由,白錦梨立馬暢快的呼吸了一個新鮮空氣,然後雙手一伸,牛氣哄哄的對蘇妄言說道:“我要吃烙餅。”如果不是看在香噴噴的烙餅份兒上,白錦梨現在早將蘇妄言給罵的狗血淋頭了。
蘇妄言頓時無語了,一邊掏出專門為白錦梨準備的烙餅,一邊嘴上不饒人的說:“你還真是一頭豬,整天就知道吃飽睡,睡飽了吃。難怪被人算計狠整成為了你的家常便飯。因為你是一頭笨豬。”
“蘇妄言,不要以為你給我了一個烙餅吃就可以教訓我哦。”白錦梨狠狠的咬了一口烙餅,氣鼓鼓的瞪著蘇妄言,好似她此時口中咬的不是烙餅,而是他蘇妄言。
“再說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被算計狠整了,我……”突然,白錦梨的話語頓住了,而她整個人也更像是驟然被一記驚雷給砸中了,外焦裏嫩的站在哪裏。
因為她聽到了白錦顏宛如潑婦罵街的聲音。
“陳聰,你他媽的真不是一個男人!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找你這種窩囊廢去對付白錦梨!”
此時,白錦顏真是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她現在不僅和陳聰這個窩囊廢一起關在柴房,搞不好她以後的一生都會搭進去。
聽著隔壁柴房的聲音,白錦梨這時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昨晚爹也是將白錦顏和陳聰一起關在柴房的。
所以剛才蘇妄言才會那麼緊張兮兮的讓她小聲一點兒。
忽然,白錦梨睜大了雙眼,挑著眉,語氣篤定的說:“蘇妄言,你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