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鬆,你將我們這些老家夥都叫來,可是宗中出了什麼事?”那十二位中的一位身著麻衣的老者說道。
田墨鬆轉過身來對著那十二位老者說道:“墨鬆自知不該打擾諸位老祖潛修,但墨鬆昨晚推演天象,卻是發現了一些蹊蹺。”
那麻衣老者聽聞一愣說道:“推演天象乃是星華宗曆任宗主必備的工作,不知這次你推出了什麼?”
“北冥星隕。”田墨鬆嚴肅地說道。
“什麼!北冥星隕!難不成那家夥又活了不成。”一位青衫老者說道。
田墨鬆道:“當年那件事,一直是一件秘辛,連總門內的弟子們都是不知情。”
麻衣老者皺眉說道:“倘若那家夥複活勢必會再臨中州,屆時免不了又是一場血雨腥風啊。”說著這位麻衣老者便是站起身來麵對著田墨鬆說道,“不知道墨鬆你有什麼應對呢?”
田墨鬆來回走動了幾步說道:“辦法到有一個。隻是需要幾位長老配合一二。”
當田墨鬆說完這句話時,那幾位老者便是全部站起身來拱手說道:“謹憑宗主吩咐。”那位麻衣老者也是一躬身說道:“田長辛,願憑宗主調遣。”
“多謝諸位長老支持。不過長辛老祖乃是我星華宗之根本,若為此事便清楚宗門豈不有損我宗門之麵。”田墨鬆道。
隻見那幾位老者中一位較為年輕身著一件黑袍的老者走了出來說道:“殺雞焉用牛刀,不勞老祖大駕,便由我田靈峰走這一遭便可。”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靈峰師弟實力已然達到劍聖之境,此去域外應該無恙,我田靈悠複議。”一位白衣老者說道。按照星華宗的名列順序,此二人乃是一屆師兄弟關係。星華宗傳承近千年,其祖師開宗立派之時便是寫下兩句七言,名宗門日後收納弟子應按這兩句詩來起名,以明輩分。有道是:“白陽長歌鎖空靈,墨雲書卷落丹青”說的便是星華宗的輩分排列順序,至於十四代以後的,那位大能僅是留下了一句話“世道艱難,青草遇陽而生,伴陽而落,世道輪回,不過如是。”正是這句話,便讓十幾代星華宗人頭疼不已,永遠都是提防著名字中帶陽的的人,以至於在中州,竟無一人命中帶陽字,因為若是被星華宗人知曉。輕者,其子與之父母人頭落地;重者,則是一個家族或者一個宗門都會被連根拔起。但是,令人感到諷刺的是星華宗第二代的各位強者名中都帶一個一個陽字,而星華宗也正是在這一代才真正強大起來的。因此,星華宗的各代弟子都認為那位祖師留下的遇陽而生正是相應,也正是如此對於那句伴陽而落也是格外重視。
田墨鬆沉思一下說道:“想那域外實力最強者無外乎一些靈獸,隻有那些東西算是些問題,不過以靈峰師叔的一轉劍聖的實力,想來也可無恙。”田墨鬆口中的一轉劍聖乃是劍聖境界中特殊的判斷境界高低的方法,劍聖是為九轉,九轉方成聖,而萬獸寶錄中的九轉成聖也正是與此暗合。
田墨鬆又是頓了頓說道:“傳我宗主令,於中州傳出消息,就說十大神獸重現人間,我星華宗出山,前往永凍冰原。”
田長辛扶了扶胸前的長髯,微微一笑卻是並沒有言語。
小孤城城主府一處房間
“什麼!我外甥?”一位身著淡藍長袍的中年男子喊道。
“不錯,統禦大人。來人正是這麼說的。”一個身著白色鎧甲的軍士躬身說道,而那中年男子正是藍公英。
藍公英在屋內來回踱了兩步對著那軍士說道:“來人長得什麼模樣?可有其他人一同前來?”
那軍士微微沉思了一會說道:“稟大人,那人約莫十一二歲,身高約四尺有餘(參照三尺一米),模樣清秀,寬額濃眉卻是一番書生樣子,隻是身形略顯羸弱。另外還有兩人,一人年老,身高五尺左右,有三縷白髯,不過確實有些邋遢,倒如一酒鬼一般。另一人乃一女娃,模樣可人,倒如一瓷娃娃,十分的招人憐愛。”
藍公英眉頭微皺,心中暗道,我那外甥的確身體羸弱,不過這其餘兩人,倒是沒有什麼印象啊。秦笑天此人心性狠辣,我那外甥若是落入他的手上,隻恐早已遇難。隻恨我身處北域都護府,不能為我那妹子報仇。
“讓他們走吧。”藍公英卻是如此說道。
“諾”那軍士拱手到,說著便要退出房去,正當他要打開房門退出去之時。藍公英忽然說到:“慢,還是讓他們進來吧,領其到會客廳。”
“諾”那軍士說著便是退了出去。藍公英隨即坐在了椅子上,喃喃道:“若真是我那外甥,便認下。我倒要看看那秦笑天有沒有這個膽子從我手裏拿人。若不是,我藍公英還沒到分不清是非的地步。妹子啊,苦了你了。”自言自語間這位以鐵血著稱的將領眼睛竟然有些濕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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