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要審時度勢的。
在這種高危時期,絕大部分的學生也不管什麼門戶之見了,紛紛選擇斯萊特林的自保。
話還是要說得好聽一點的,那叫“聖誕節回家看看父母”。
本年度,霍格沃茨聖誕節留校學生創曆史新低。
我也離開了,不是逃跑,是去查案,查的自然是馬爾福家的案底。我總有點不太好的預感,這一連串的石化事件,不知道有沒有可能和我讓盧修斯放出來的伏地魔聲勢有關。
我再怎麼有主意,到底還是個未成年人,有些東西也必須成年了才行。比方說……交通。無比悲摧地被叔父在國王十字車站逮到,直接拉回了在倫敦的公司。關於這個,他的答複是:“我親愛的族長,你的打算我無權幹預,但公事為重,先跟我把公事處理完再說。”
得,孰輕孰重,這霍格沃茨的事情再怎麼人命關天也是我的個人愛好。而一到聖誕,必然是英國分公司接到請柬最多的時候。有些,也是沒辦法推掉的,出席這些宴會,就是最最要緊的公事。
本來,這些宴會也沒什麼,但叔父雖然是老光棍,但長得也算是人模人樣,這種將近四十的剩男身上會有一種別樣的成熟氣質,是標準的鑽石王老五。這英國也講究個門當戶對,加上男女比例不協調,無數女人自覺堅守單身生活。於是,沒啥好說的了,見到叔父自然是故作矜持地蹭過去攀談。
本來這也算豔福,但叔父之所以打光棍,是自願的,所有每當這個時候,我就總是被借過去當擋箭牌。
想想就恐怖,以前年紀小的時候,被那幫女人接龍似的爭著抱,本該擦在叔父衣服上的脂粉和口紅印全部轉移到了我的臉上,偏生我還對脂粉過敏,淡妝倒還好說,可這類正式宴會無一不是濃妝豔抹,臉上總是長滿疙瘩,半天才能消。明明最討厭甜得發膩的奶油點心,卻被故作很有童心或者慈母情懷的人硬塞進嘴巴,最後不得不借故上廁所跑去大吐特吐……
幫他的忙當擋箭牌可以,但是那些場景想想就不寒而栗,這回,絕對不能再犯無知的錯誤了。我鄭重提出了要求,“叔父,這個忙算是在我的職責之內,我會幫,但是,不再是以你女兒的身份。”
“哦?那我的小秋兒打算以什麼身份去——莫不是女伴?”對於我會不會再幫他也沒底兒的叔父確定我會幫忙,心情大好,也就來了逗我的興致,色迷迷地渾身打量了我一番,“嘖嘖,瞧瞧這身板兒,就你這樣?不被那幫瘋女人撕了才怪。”
“當然不是。我到時候會讓自己大個十歲的樣子……就算我這樣又怎麼著,你有意見?讓她們知道你有玩蘿莉的癖好,看那幫老女人還有哪個敢倒貼!”
玩蘿莉……張曜(叔父的名字,父親名張晅)一陣雞皮疙瘩,能求到我來幫忙就非常不容易了,連忙轉移話題,談起了企業規劃。
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