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來後,佑就被罰麵壁,算起來才兩天沒見麵。“你麵壁結束了?”
麵壁?佑的小腦袋思索這兩個字的意思,等想通後,將整個頭埋進雷蕾懷裏,不停地蹭。嗚嗚,二哥最壞了,明明把他扔進決鬥場,還騙蕾蕾說他在麵壁。還是蕾蕾最好,軟軟的,最舒服啦!
別蹭了。想躲藏卻被抱著,雷蕾隻能出聲阻止:“佑。”
嗚嗚,佑抬頭看向雷蕾,水汪汪的大眼隨時準備溢出水來,猶如受了欺負的小狗狗。
雷蕾挫敗地歎氣:“好吧。”他要蹭就蹭吧,頂多自己癢點。
“蕾蕾最好啦!”繼續蹭蹭。好軟哦,不知道摸起來是什麼的感覺,想到這兒,佑的臉突然紅了,頭更不敢抬起來。
好想永遠這樣抱著。
“咚咚”遠處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佑的想望。
動作敏捷地像隻隨時備戰的小獸,一眨眼的功夫,原本還賴在她懷裏的人,已經站在床前,手上還多了把劍。
從桑雅城之戰後,無論釋怎麼逼他,佑始終認為劍是害人的東西,碰都不敢碰。現在卻拿著劍像個四處尋找出口準備逃跑的小動物,雷蕾正想著,佑已經跳上窗台。
“蕾蕾,別跟二哥說我來過。”佑急急地解釋,“我麵壁還沒結束,偷跑出來的。我現在就回去麵壁。”消失前還不忘強調,“你一定不能跟二哥說我來過哦。”死了,死了。二哥說他得跟人決鬥十場才能見蕾蕾,現在還有一半的任務沒有完成。被二哥知道他從決鬥場溜回來的話,他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見到蕾蕾了,嗚嗚,二哥最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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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兩聲,可憐的房門瞬間經曆了開合。
“尋。”雷蕾驚訝地見到尋靠在門上捂著鼻子喘息,後麵還有人追過來。
“主人。”尋猶如見到救命稻草張開雙臂撲過去。
有了上次的經驗,雷蕾雙手向後一撐,以抵抗尋的衝擊力,避免自己的腦袋再撞一次。隻是佑比尋輕多了,咬牙撐起尋的重量。
還是女人的味道好聞,清新自然,主人身上還有一股甜甜的香味。尋拚命在雷蕾的勁間尋求慰寄。
不習慣尋的親近,雷蕾縮著脖子躲避。剛想抗議,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響起,房門壽終正寢地倒地。
踹開房門後,就見尋膩在雷蕾身上,聲音不自覺地提高:“放開她。”
拎起雷蕾,躲到床上,雖然高人一等地俯視瀨,尋的聲音還是不受控製地顫抖:“你別過來。”
“你放開她。”瀨逼近。
“叫你別過來。”情緒開始失控,尋拖著雷蕾躲到床角。
現在是什麼戲碼?莫名其妙成了人質的雷蕾發問:“請問我可以知道怎麼回事嗎?”
“這你就要問她了。不知道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在後門的附近一見到我就心虛地逃跑。”這女人來曆不明,形跡更是可疑,留著絕對是隱患。因為她是雷蕾留下來的人,所以才勉強容忍她。現在抓到把柄,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剛從外麵溜回來,雖會想到這麼倒黴地遇到瀨。尋當然不會老實地交代她和別人秘密見麵的事情:“那是你追我,我才跑的。”
“你不跑我怎麼會追?”還跑得飛快,這點讓瀨又記恨一筆。
空氣中的味道更濃了。尋舍棄雷蕾,捂住鼻子,那味道刺激她尖叫:“你離我遠點。”艱難地向窗口挪去。
他天生麗質,美豔絕倫,這女人卻捂著鼻子當他是會放屁的臭蟲呢?瀨被徹底激怒:“你什麼意思?”討厭別人把他當女人看,但更討厭無視他魅力的人。
“你很臭!”吼完後,一口作氣跳出窗外。有雷蕾在,瀨是不會追來的,逃跑的時候尋安慰自己,同時也警告自己:絕對不能再遇到成年男子啦!
血液在沸騰,身體在叫囂,意識在散渙,咬破嘴唇,讓疼痛持續,強迫自己離開房內的誘惑。僅僅是聞到瀨身上散發出來的誘惑之香,就已經讓她狼狽不堪,精疲力竭。再看到遠處來的身影,尋也無力抵抗,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