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凪邪(1 / 2)

我是凪邪,魔界千千萬萬魔兵們尊貴的王,他們叫我魔尊。

我生來魔胎,天生就是那些人眼中的怪類,魔鬼。其實我們並為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天界那些仙們想要剿滅我們,就拿我們禍亂人間,殘害百姓為借口,出兵征伐。

我們有什麼錯,出生不是自己能選擇的,但是我們卻要背負著妖魔的稱呼,讓所有偽君子把罪過全部推到我們頭上。

我們吃的是牲畜,喝的一樣是溪水,殺人的不過是極少的妖魔,我們就成了嗜人飲血的魔鬼。難道人間,仙界就沒有犯錯的嗎?他們不管,因為在他們眼裏,妖魔才是罪惡的化身,他們可以失足,我們是罪行累累。

我作為他們的魔君,我有義務保護我的子民。天界派兵剿滅我們,我總是身披戰甲衝在最前。他們力量是我們所不能比擬的,我卻不能退縮。我代表這他們的王,我不能輸。

隻是天兵太過厲害,一個副將已讓我頭疼不已,他似乎老是纏著我,想殺了我建立功績吧!

他是我強勁的對手,在幾百回合之後,他的月華刀狠狠地砍在我後背。我能感覺到鮮血奔流不止,是和他們一樣鮮紅的血。我最終流失了力氣,虛弱在地。

左使過來扶住我,我用力推開他,我堂堂魔君竟要別人扶著?那一推,傷口掙裂,鮮血汩汩流淌。

那個副將並不滿足於傷了我,他似乎也來頭不小。化為真身,他竟是赤鳳,他陣前涅槃,萬丈的火焰燒死我無數魔子魔民。

我衝著要去殺了他,被左使強力帶著飛出火海。我立在遠處聽著無數淒慘的哀嚎,我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左使大喊:“仙人,我們降了,手下留情吧!”

他竟然投降,讓我們以後顏麵何存,我厲聲質問他。他卻義正嚴詞地教訓我,“難道魔君要看他們殺光我們所有的魔民嗎?到時後死守著顏麵有何用?大丈夫能屈能伸。”

的確,我為了顏麵,遲遲沒有降,才害得那麼多的魔民被活活燒死。

那副將並未停下,他是鐵了心要將我們趕盡殺絕。功高蓋主,所謂的仙也是偽君子。主帥阻止他繼續下去,接了我們的降書。

“我魔界退讓五城,勇不再犯!”我站的筆直艱難地說出這句話,這是我的恥辱,總有一天我要雙倍奉還。

“既然是投降,就該有副降者該有的樣子。你跪下,否則概不受降!”還是那個副將,他為何總是針對我,讓我跪在他腳下。

我跪了,為了我的子民。

“君笙,接了降書,我們回天複命吧!”主帥喊了他的名字,原來他叫君笙,我會記得你給予我的‘一切’。

回到一片狼藉的魔宮,左使請罰,自願領鞭一百,隻要我讓魔醫醫治背部受的傷。

我竟然忘了還被那人砍了一刀,魔醫在我身後發出抽氣聲,傷口很猙獰,不用看也知道。我免去左使的責罰,他是為了我好。

後來我去天界偷來了淨瓶,我想報複他們。但是我很害怕,我不想他們又來攻打我們。我把所有的消息都封死,但是還是被人傳了出去。

我憂心即將麵臨的戰爭,隻是一個自稱是九尾狐王的女子說有一妙計,條件是讓她和一個男子寄在我的羽翼之下。我看得出,她的元丹在她帶來的男子體內。肯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無關我們相互合作。

她說即將帶兵的青玄和君笙都很在乎一個叫桃若的女子,有她在手,必勝!

就這樣,我第一次見到那個素顏妝已成,烏發雪膚的女子,她美的令人窒息。我想,我愛上她了,雖然隻見她第一麵。

她抱著一個小孩給她師父和師兄送行,笑靨如煙,嬌嬌傾國色。我羨慕他們,可以那麼近的和她談笑。

左使說她是個烈女子,咒天罵地,那膽量,讓男人汗顏。

她的性子和她的容顏一樣,注定牽動我的心。

我跟在她身後,伺機劫走那個孩子。我心跳的好厲害,我都擔心那劇烈的聲音會不會被她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