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女孩,我給她取名叫“念君”。
阿其的大爹爹是大師兄,是他自己說非要那麼喊的,也好,就當阿其是他的兒子。
雖然阿其很稀罕念君,可是念君很不買那分賬,一點都不待見他,阿其經常苦著小臉發愁。
一日,阿其非要嚷著要抱念君,隻好遞給他,不曾想,剛放到他手上,就在他衣服上撒了一泡尿,阿其臉上青紅交錯,卻又忍著沒發作。
“小樹哥哥,給你抱一抱!”阿其念叨,念君,念君,在他身上拉屎!
接過念君的南朵樹動作很溫柔,像嗬護著無價珍寶。念君笑了,南朵樹笑了。
南朵樹:她跟姐姐一樣,將來一定很美,而且她似乎很喜歡自己,真好。
相視一笑,也許命中一定,她就是她認定的那個人,隻要她需要,他都會出現在她眼前。
日子如流水一般匆匆流淌不停,我漸漸老去。我的發絲已經雪白,我能感覺到大限將至。
“阿其,你帶念君出去玩吧!念君這麼大還沒見過外麵的世界!”念君才十八歲,我卻老成這個樣子,因為我生她的時候估計已經快四十歲了,按凡間的計數。其實,我是不想他們看到我在他們麵前死去。
他們牽著手離開,念念不舍。
“夜,我想到蓬萊那片桃花林……”那是我的愛開始的地方。
“好……”
最近特別嗜睡,我很怕自己一睡不醒!
再次睜眼,我和他已經坐在桃樹下,隻是沒有桃花。注定我這輩子見不到它們了!
夜揭開我肩膀的衣服,在單羽留下的那個痕跡上刺了一朵六瓣桃花,豔豔生霞,栩栩如生。
“若兒,最美的桃花是綻放在你身上的,它會為你一直綻放!”夜忍著心中的痛楚,平靜地說完一句話。
“嗯……”
我靠在他懷裏,我們不再說話。
直至他懷裏的女子沒了氣息,慕夜才敢低頭,在她唇上印上一個吻。
“若兒,我會找到你,等我!你們兩個出來吧!”阿其和念君從遠處的樹後走了出來,阿其扶著哭的顫抖的念君。
“娘親!”風聽見了,所以它想呼應,吹落無數樹葉,繽紛漫天。
“二爹爹,找到娘親,一定要告訴我!”
……
多年以後,蘇家嫁女兒,他家女兒貌美如花,嫁給當朝九皇子。這讓人眼熱的婚事,卻不告而終,因為載著新娘的花轎被一條巨龍和一隻靈狐劫走。
據說,九皇子自此萎靡不正,鬱鬱而終……
阿其昨天剛接到慕夜的消息:“兒子,你娘要嫁人了!我們去把她搶回來!”
“好!”倆人一拍而合,所以才有了剛剛的一幕。
倆人把花轎弄到竹屋前,在花轎外喊了半天也不見回應。慕夜小心翼翼地拉開簾子,發現新娘竟然暈了過去。那是因為蘇若桃在花轎在天空飛行的時候往外看了一眼,嚇暈了!
“什麼,你說你是我夫君,你是我兒子!”蘇若桃獅吼不減當年。
“嗯!”
“那為什麼兒子和夫君一樣高,一樣大,一樣帥…。”
“……”
“什麼,我還有個女兒?那她人呢?認祖歸宗這麼大事,她不來?”
“她被南朵樹那小子拐跑了!”伴著阿其震天動地地怒吼,蘇若桃似乎明白點什麼!
——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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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文,寫的不是太成功,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