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遠地,隻是看不到聲色,那人若隱若現地徘徊在呂真的周旁。時間更是到了結束,一日的忙碌也該輕鬆起來,而陽光淺淡的樣子,正如一個個剝去氣色的人,正往港灣歸去。
呂真還在路上,看到與工友們一齊的背影,說說笑笑,似乎忘記了平日的操勞,心中難免欣慰,便歡愉在這一片天地場。
“你知道嗎?”一個莫名的聲音呼喚。
呂真心有一震,卻分明沒有跑出意料,他隻是娓娓地,沉穩地說:“我都知道,你的我都知道。”
“你知道嗎?那你知道什麼嗎?”那個聲音似乎是同步說出。
呂真搔了搔頭:“你來自一個幽深的地方,擁有強大的意誌,或許是這樣吧?”
“你知道嗎?那麼我該讓你知道嗎?隻要它存在,我就是偉大的,嗬哈哈哈哈!”
“它是誰,它是誰!”呂真似乎有些激動,無窮地擺動著自己手臂。
“你知道嗎?你會知道的,你會知道的,你會知道的……”那個聲音慢慢幽遠。
不知道為什麼,呂真總是這樣,似乎在常人看來驚奇的事對他來說十分平常,然而他就是這樣,似乎猜透了一切。
海景依舊絢爛,霹靂的心中產生了躁動的想法,有人嚐試去做,有人慢慢退縮,然而一生又有多久呢,卻隻剩下平庸。
張靈兒在蕩漾的海水邊上看到呂真,平日的悠閑的她隻有富足的生活和想要去做的事情。
“喂,你怎麼了?”呂真分明給張靈兒展現了驚慌的一麵。
遠遠的,隻見呂真眼睛突然靜止著:“我聽到海我的聲音了!”
張靈兒臉上霎時顯白,當聽到海我的字眼,她的心中是緊張的,但看到她所深愛的男子,她又仿佛展示母性強大的一麵,突然又鎮定起來。
她跑向呂真,眼中充滿真摯的眼神,這一刻誰也不能抗拒,不是女人特有的誘惑,而僅僅是那似乎閃爍著淚水的眼眸,讓人癡迷。
呂真仿佛陷入了美好,此刻他的心中是驚懼與熱忱的交織,仿佛一團火綻放在黑色的夜空。
“海我是執著的,也是殘忍的,我突然有種未知的恐懼。”呂真似乎鎮定起來。
“為了你,我什麼都不怕。”張靈兒這時將呂真緊緊擁抱,堅挺的房室直抵呂真的胸膛。此刻呂真仿佛是被動的,但這隻是假象,因為心靈與現實總有差別。有人在現實中積極,內心卻十分空虛;有人在現實中消極,內心卻十分富足。
張靈兒這時沉浸在這個男人的肩上,紅潤的嘴唇襲向呂真的麵頰,她的臉此刻紅透了,甚至微微喘著氣。
呂真對這個愛他的人並不反感,他也已意料到這將發生的一切,在感情方麵,他似乎更加熟練,僅僅是這樣開始了,他卻顯得更加沉穩。
兩人相視許久,在眼睛中產生的對方的畫卷,仿佛為即要發生的美好體會收藏。
誰的手放在不應放置的地方,都似乎情願,幽遠的天邊,淒美的海岸,兩人在這裏交換了身體的秘密。
這一晚不隻是男女之事,還有那個男人心中所記憶的往昔,他將這種恐懼深深的掩埋在性的感受裏,讓它在這裏茁壯成長。
他的腦海中,在這個女人赤裸身體上,仿佛忘卻了,但又在這個女人熱忱癡迷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沉重的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