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娛樂城外,一輛加長林肯在“長槍短炮”的簇擁下緩緩停下。
周圍盡是“哢擦哢擦”的閃光燈聲,一位身著米色毛呢大衣妝容精致的女人從容地從車上走了下來。
“你好陸太太,聽說陸先生要出資千萬將簡瑤挖到星河國際旗下,請問你有什麼看法?”
“陸太太,聽說你和陸先生不日將簽署離婚協議,請問這是真的嗎?”
[]記者們相互推搡著,爭相問出一個個爆點十足的問題。
顧南溪始終保持著優雅得體的微笑,用客套模糊的言辭打著太極。
正在這時,一位記者突然高聲追問:“陸太太,有消息說你幾月前曾在新橋水庫路段發生過意外事故,而恒亞董事長厲思恒的太太也在同一地點被爆出因意外身亡,請問這事和你有關係嗎?”
霎時間,場麵安靜了下來。
顧南溪微微側頭看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毫無根據地用猜測得出的言辭誤導大眾,我可以告你誹謗的。”語氣柔的讓人心上一凜。
話落,顧南溪踩著10公分的高跟鞋,瀟灑利落地離開。待高跟鞋“噔噔噔”的聲音遠去,眾人才如夢初醒般繼續一窩蜂地追上去。
“恒亞董事長厲思恒痛失愛妻,集團上下停業一日。”
夜色會客廳,顧南溪百無聊賴地翻著雜誌,目光在拍有恒亞集團停業公告的照片上,精致的指甲摩挲著那張照片,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
顏笑,是啊,幾個月前她還是那個叫做顏笑的女人。
顧南溪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切都已經過去,這是她的重生!想到這裏,她隨手將雜誌往旁邊一扔,就像扔掉的是那些不願再想起的過去。
梁浩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下意識瞥了眼雜誌內容,刻意搭話道:“這厲思恒談生意的時候刁鑽的很,看不出來,還是個癡情種啊。”
顧南溪涼涼地瞥他一眼:“你就知道他這不是商業手段?”
“我這不隨口一說嘛……嘿嘿……”梁浩討好似的陪著笑,一麵努力地向門外張望。
“得了……”顧南溪攤了攤手,從沙發上起來,“你也別在這拖延時間了,我知道陸庭宥就在裏麵,趕緊閃人讓我進去。”
“這……”
顧南溪思索似的頓了頓:“或者你帶我進去?”
梁浩麵色沉痛:“我說南溪啊,你既然嫁給了庭宥,你就是我的嫂子,我能騙自己嫂子麼?庭宥他真的不在這兒,樓上今個兒被一個闊少包場了,亂的很,你還是不要上去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家吧。”